“是酒店的特殊服務嗎?”
“不。”夢遠微笑,“是本人的特殊服務。”話音落,夢遠發現,那人停駐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又多了幾絲探。夢遠突然緊張了,他這個時候覺得,自己似乎惹了不該惹的人。
“我比較喜歡特別的玩法。”在夢遠緊張的時候,那人雙手環胸慵懶的靠在門板上,戲謔的目光將夢遠的全身打量了一番。
“我從來都不喜歡普通的玩法。”夢遠道。
那人的眸子突地眯起:“所以願意脫了褲子被人插?”華麗的聲音、粗魯的談吐,竟也成了調戲的趣味。
“我願意讓自己屬於你,因為我想要你……啊……。”夢遠的身子便被那人禁錮在門板上。
“屬於我,知道什麼叫屬於我嗎?恩?”
夢遠感覺到那人的大腿深入自己的兩腿間,往上一頂,兩手抓住扯掉了自己的領帶,往著脖子一拉。
紐扣頓時散開,散在地攤上,偶爾即可還發出碰撞的聲音。
夢遠吸了一口冷氣,儘管第一眼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普通,完美的面具、閃著溫和的笑意,但是眸子裡卻是疏遠的,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是這麼狂野。
難道要在這裡?
夢遠再度吸了一口冷氣,面板直接接觸空氣,雖然在5月,但是還有些冷意。
然而……好疼……
秀氣的眉毛蹙了起來,乳尖被對方捏住,那人撩人的鳳目突然變得有些凌厲:“想要我?嗯?”
夢遠冒下一滴冷汗,這個男人……突然,他更覺得害怕了,但是和他知道,現在絕對不是喊停的時候。
西褲的拉鍊被拉開,夢遠的內褲已經搭起了帳篷,一想到他現在在做的事情,會被那個男人看見,他就覺得興奮,夾雜在慾望中,同時也顫抖著。
細長的手指劃過自己平坦的小腹,然後……
身上的客人被拉開了,自己的衣領被拎起。啪……響亮的巴掌聲,迴盪在走廊裡。
“你是賤的沒被男人操會死嗎?”低沉的聲音非常的冷冽,男人的視線冷酷的看著夢遠。夢遠的心疼了,在邦德拉開那人的時候,他以為邦德是在乎了自己,只是沒有想到……
“邦德#8226;孟科奇?”更讓夢遠意外的是,那人居然認識邦德。
邦德一震,這個聲音,驚訝的回頭:“雲寒昕。”不亞於雲寒昕的意外,隨後男人皺眉,“你居然敢揹著雲亂搞?”邦德奇不敢相信,那個侵略性和佔有性超強的東辰,居然會放著這個妖孽出來?
“如你所見。”雲寒昕扶著牆壁站起。
邦德的視線在雲寒昕和夢遠之間流轉了一會兒,隨後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蓋在夢遠的身上,他在夢遠的耳邊低語:“即使你有這跟遙一摸一樣的臉,但是……你永遠比不上他。”接著他面對著那個被稱為雲寒昕的男人道,“他不行。”
雲寒昕倒也爽快:“OK啊,到嘴的獵物沒了,那麼……。”雲寒昕勾起邦德的衣領,“你代替他?”
對於雲寒昕的提議,邦德只是挑眉,隨後,性感的唇角勾起一絲笑意:“好啊。”手臂勾引住雲寒昕的腰身,將美人拉向自己的懷中,另一隻手挑起雲寒昕的下巴:“寶貝,晚上包你玩的求饒。”
磁性的嗓音彷彿從靈魂裡發出,隨後抱起雲寒昕往隔壁的房間走去。這樣的邦德,夢遠第一次看見,原來,他只是對自己一個人厭惡。
夢遠的臉上滿是淚水,握緊的雙手已經泛白,原來,真的只是因為這張臉,這張臉而已。失落到沒有了靈魂的軀體,從地上爬起,他也不在意自己此時狼狽的樣子,在一樓大廳的眾目睽睽之下,他就這樣離開。
夢遠從這個城市消失了。工作室,他沒有去辭職,也沒有去上班,自那晚之後,他便不見了,孤兒院的院長也找不到,有些擔心,他報了警,警察去了解了一些情況,可又沒覺得可疑,這件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三個月的街頭,一個每到夜晚就躺滿了乞丐的天橋下,一個滿臉疤痕而看不清年紀的男性,冷眼看著天橋下 ,有一群乞丐在圍毆著其中一個。他靠著天橋下的泥牆,唇角的笑容非常冷漠。
“你笑什麼?”其中一個乞丐佈滿了,他吆喝著幾個走到滿臉疤痕的那人面前。
“我校你們笨。”他開口,不留情面。
“你……你找死。”乞丐一哄而上,在疤痕男人身上用盡了力道拳打腳踢。
“給……給你們……商量件事情。”疤痕男人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