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旬之刖被寒煦的話給吸引了,有自己的軍隊,就不怕國家內亂嗎?
“那批軍隊人數不多,他們從小和二哥一起接受訓練和培養,雖然現在二哥把繼承人的位置讓給了大哥,但是那批軍隊的隊員,卻只認二哥。”寒煦在說的時候,語氣裡甚是驕傲,旬之刖明白,即使寒煦作為,孟科奇家的三少爺,即使在外人的眼裡他是私生子,可是在孟科奇家族裡,他是真正的三少爺,他和邦德的兄弟情,也比一般人想象中的要深。
“那麼你呢?”不由自主地問道,然問出之後,卻發現小孩的雙眼閃亮。倔強的男人,生氣了,不過小孩眼中的光芒,也令他動容了。
寧烈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四周一片漆黑,原來是被矇住了眼睛。
“蟲子。”他試著叫道,然回應他的,是房間裡的迴盪聲。寧烈想伸手拿下眼罩,可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住了。
Shit。他忍不住罵道,是誰這麼缺德。舞臺上優雅的男人,原來也有這麼粗魯的一面,可寧烈暴躁的場面可多了。
好在腳沒有被困住,憑著身子接觸到的感覺,寧烈知道,自己此刻應該在床上,修長的腿溜達了一下,寧烈下床,可是……無奈的,又坐回床上:“看了這麼久的戲,覺得膩了嗎?”聽寧烈的口氣,房間裡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果不其然,床對面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男人約莫四十,五官長得非常鮮明,稱得上英俊:“也沒有讓我太失望。”男人開口,聲音低沉有力,渾厚而磁性。他打了一個手勢,旁邊的下屬立即上前,解開了寧烈的眼罩和捆綁著他手的繩子。
寧烈一愣,這男人長得……好眼熟。
男人挑眉,濃黑的眉下,一雙飛揚的眼睛,眼神銳利而直逼人心。他就這麼坐在沙發上,寧烈被男人的氣質震到。
對於寧烈眼中閃爍著的光芒,男人非常的滿意:“再看下去,你剛才難得的分數也要被打折扣了。”男人開口,高深莫測的意思。
寧烈聳了聳肩,翹起腿,靠在床頭:“你想見我的方法,真是遜色。”出口,盡是挑釁,問寧烈為什麼這麼狂,理由很簡單,他感覺不到這個男人的惡意。
“你抬高自己。”男人笑著。
“不,我是在給你解釋的機會。”
“狂妄的毛頭小子。”男人冷哼著,卻帶著笑意,“寧婕千辛萬苦也要保護的弟弟,也就如此而已。”男人語出驚人,卻沒有從寧烈的眼中看見驚喜,“你早已經知道我?寧婕提起的嗎?”剛才還覺得男人有些味道,這一開口,寧烈就覺得這男人是一老頭兒,講話特別枯燥。
“你照過鏡子嗎?”寧烈不答反問。
“廢話。”這鏡子不是每天都照的嗎?雖然他上了年紀,但是保養還是很注重的。
“那麼……。”寧烈起身,來到男人的面前。
“站住。”男人身邊的保鏢開口,並上前一步,想攔住寧烈的步伐。
“無妨。”男人揮了揮手,讓保鏢退下,“那麼……。”男人挑眉,等寧烈接下來的話。
寧烈笑著,再度上前,他俯下身子,雙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近距離的看著男人:“如果你照過鏡子鏡子,那麼你應該發現,你跟我……長得很像。”
男人的唇角抽搐,他上揚視線,看著寧烈的這張臉,撲哧……男人大笑,笑聲中氣十足:“就你現在這張臉?”敢情是嫌棄寧烈了,覺得這張臉,過於女性化。
寧烈翻了翻白眼:“既然知道寧婕是我姐姐,這位大叔,難道你不知道,我整容過嗎?”
“什麼?”男人的眼中閃過詫異,的確是不知道,看樣子寧婕在找到寧烈的同時,將關於夢遠的痕跡全部消除了。
從男人的眼神中,寧烈大概是知道了:“在整容以前,我跟你長得很像。”寧烈坦誠,“所以照著年紀,你應該是我姐姐那輩的,又或者是我爸爸那輩的吧。所以大叔,可以告訴我,你用這種特殊的方式,把我請來的目的嗎?”
詫異之後,男人的心中有些讚賞,為寧烈的膽識而讚賞,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對於寧烈而言,曾經放棄過自尊,放棄過面孔,放棄過生命,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是他會怕的。所以,他才可以這麼驕傲、這麼狂妄。
“寧德仁,你給我出來……寧德仁,你給我出來……。”寧婕的叫聲傳來,“寧德仁,你這個綁架犯……你給我出來……。”咚咚咚,接著是高跟鞋踩地的聲音。
“來的好快。”男人,也就是寧德仁,他像是洩了氣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