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愕地看著他。
周凱一手95突一手漫畫書:“幹?還是不幹?!”
香豔君內牛滿面。
兩週後。
樑上君趁著訓練休息時間跟武則天套近乎,當然,武則天一如既往地不屑理他。
遠遠地就聽見周凱興奮的聲音:“梁連!梁連啊!我的梁連啊!”
樑上君雞皮疙瘩落了一地,轉身罵道:“你哭喪吶叫這麼慘!”
不遠處的紀策饒有興致地晃過來:“什麼事這麼雞飛狗跳?”
樑上君瞥他一眼道:“家醜,家醜而已。”
紀策呵呵笑出來:“咱家又出什麼醜了?”
樑上君正要發作,周凱的身影飛奔而至,他只好把要出口的一串髒話吞回去。
周凱抹掉臉上的汗水,精神抖擻地對著樑上君敬了一禮,臉上的神情幾乎可以稱得上諂媚:“報告!恭喜梁連,賀喜梁連!”
紀策眉毛一挑做驚訝狀:“樑上君你有喜了?”
樑上君一記眼刀飛過去:“紀人渣你腦殘了?”
周凱來回看了兩眼兀自爭吵的上級,抓耳撓腮不知怎麼插話,樑上君又一記眼刀飛過來:“有話快說!”
周凱顫顫巍巍地遞過去一封信:“革│命就要成功了梁連,人家女孩子又給你來信啦!”
樑上君目瞪口呆地接過信,一看到淺綠色的信封就懵了:“啊?”
紀策抱臂站在一邊,盯著那封信,又盯著樑上君,涼涼地說:“又?”
樑上君當場開啟了那封信,信上書寫的內容很豐富,有程欣那丫頭工作的情況,有她看的那個什麼“戀之鋼筋術士”的大結局,還有她對伽藍的初步調查結果,更大篇幅的是,她說她很想念梁學長。
除了兩張信紙,裡面還夾著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笑得燦爛,背景是藍天碧海,海風斜著吹過帶起她柔軟的短髮,陽光在她身上投射金色的光,很清純很美好的畫面,在照片的背面,清秀的字跡書寫了三行字:
一行家庭住址,一行手機號,一行QQ號。
樑上君立刻知道出了什麼事,他厲聲問周凱:“誰幹的?!”
周凱也是一懵:“梁連,這是機遇啊……”
樑上君聽見紀策淫│笑著說:“是啊,機遇啊。”他心裡一陣煩躁。
“周凱!訓練結束到我寢室來!”樑上君扔下這句話就疾步離開,留下自知大禍臨頭的周凱和神情高深莫測的紀策,還有武則天無聊至極的一聲“喵”。
“第一,三千字的檢查,說清楚前一封信的來龍去脈,然後立刻打電話給人家女孩子道歉,把檢查一字不差地念給她聽!”樑上君憤怒地說。
“第二,一萬字的檢查,說明擅自擷取他人信件,擅自與外人通訊的錯誤,明天早上必須交給我!”樑上君嚴厲地說。
“第三,……叫香豔幫我寫一封道歉信的草稿,用我的口吻拒絕她的好意,態度一定要誠懇,我自己再謄寫一遍,然後寄給程欣。”樑上君無恥地說。
周凱內牛滿面。香豔君內牛滿面。
樑上君把女孩的照片收進了櫃子裡,這件事就這樣過去。程欣沒有再來過信件,紀策也沒有再針對這件事說什麼。
哦不是,紀策找樑上君說過一句話,他說:“如果有一天你要給我寫信,不要讓別人代筆,我能看出來的,呆賊。”
樑上君當時回覆他的是:“我了個去,做夢吧你。”
如果他能預見那麼一天,他握著筆認真地給紀策寫信的那一天,他也許就不會這麼說。
如果紀策能預見那麼一天,他開啟那封信看到樑上君所寫的第一句話的那一天,他也許會希望那真是別人代筆的。
因為那是一封遺書。
中秋,樑上君最喜歡的節日。
團長難得大發慈悲,說明天休息一天吧,今晚月亮挺好的,咱們搞搞活動賞賞月。於是各連隊拉幫結派地搞起聯歡會。
以前在西北軍區,這種場合樑上君都是要大顯身手的,當他還是個新兵蛋子的時候,他率眾裸奔,當他成為排長的時候,他慫恿新兵裸奔。或者他會去炊事班“要”幾十個月餅出來,然後讓他計程車兵們藏起來悄悄吃。
但是他今年沒了那些閒情,他居然一本正經地自己跑去炊事班做了幾十個月餅,這直接導致炊事班烤箱的壽命縮短了兩年,瘦猴也因“共犯”的罪名被老錢班長批鬥。
於是伽藍的幾十個士兵吃到了他們這輩子最難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