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棄你!”
唐陵尋思:你知道個屁啊!你嫌棄個JB!
縐烈禁個鼻子在唐陵頸邊嗅了嗅,噁心吧啦的:“少哲,你抹的啥玩意兒啊,太刺鼻子了,怎麼跟唐老二似的,啥藥都往身上呼!”
靠靠!!
唐陵翻白眼,老子這分明是魅力男士必噴的古龍水,有你這麼沒品味,埋汰人的嗎!!
唐陵死豬不怕開水燙,氣竭道:“老子掉糞坑裡了,剛撈出來!目地就是為了薰你!沒辦法,煩你啊!”
縐烈傾身伏在唐陵的身上,手拍唐陵屁股,責怪的擠了他一眼:“少哲,你騙我!”
唐陵噎了一下,看來丫還沒傻透腔!
縐烈大身板子千斤頂似的,唐陵蠕動著身子往上抽,他使勁道:“你快點起來,你要壓死我啊!你媽的,我造了什麼孽,怎麼什麼事都讓我趕上,你快起來!!!”
唐陵也就是虛張聲勢的喊了喊,沒指望視他如眼中釘的縐大熊能聽他的。
沒成想,這傢伙不知喝了多少假酒,一個命令一個動作,乖乖從他身上下來,拉屎似的厥個大屁股蹲在地上,兩眼冒著炯炯藍光,瞪著唐陵傻笑,唐陵都毛愣了。
縐烈大手按住唐陵的額頭,憋個嘴,委屈的又抽嗒上了:“少哲,我想你,我做夢都想你。”
唐陵嘴賤:“那你倒是繼續夢呀,有種你一睡不醒,天天和咱家老大夢裡幽會,那才叫牛B,我都服你!”
縐烈自顧自的繼續道:“你咋說不理我就不理我呢。”
唐陵:“因為你天生招人煩啊!”這話太耳熟了,他媽誰說過來著。
縐烈瞪目:“還不是因為我/操/了唐老二兩回嗎!!”
唐陵:“。。。。。。”
縐烈:“不,三回!!布里斯班一回,敘利亞一回,前些日子還有一回!”
唐陵磨牙:你他媽記得倒是清楚!
縐烈調一轉,又委屈上了:“其中他勾引了我兩次。你不知道,實話跟你說吧,少哲,在敘利亞那次,我是強/奸了他,我承認那次我太生氣,我乾的狠了。”
唐陵:你他媽不是一般的狠!
縐烈又道:“可他後來也射了啊,所以說,撐死他只能算是個和姦,再說了,他前些天還上杆子讓我幹呢。”
唐陵雙眼冒火,恨不得把縐烈的大嘴巴灼出個大窟窿!
縐烈猶不知的越說越有理:“所以說,他真的不值當你為他冒險犯難!江山易改,秉性難移的賤人,他天生就是個一天不挨/操,屁/眼兒就難受的大爛貨!!!你說你都腦癌了,你還去。。。我他媽也不是個東西,在布里斯班紮了你一刀,在敘利亞還差點把你給。。。。我還那麼對你。。。。。。我不知道啊,少哲,我錯了,我不是人!我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