鏈,然後把人抱在了懷裡,走進旁邊的浴室。
半個小時之前這個人才犯完毒癮,顧旭陽一點都不擔心他能逃跑或是能對自己怎麼樣,傅城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像是給嬰兒把尿的姿勢,傅城被顧旭陽抱在懷裡,嘴裡不停地:“噓──噓──噓──”
傅城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連發白的唇也被咬出了一點血色出來,下身卻是管不住自己嘩啦啦的尿了出來。
然後放進浴缸裡,調好水溫就開始往裡面注水,冰與熱相交叉讓傅城渾身開始發抖。
水位慢慢漫過了腰部,顧旭陽才關了水閥,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自己的衣服,然從褲兜裡掏出一樣東西擱在高臺上,對準了浴缸的方向。
火熱而巨大的兇器抵在了傅城的嘴邊,顧旭陽居高臨下的問:“想不想吃?”
傅城把頭往旁邊偏了偏,換來的是顧旭陽抬起腳對著他的胃狠狠的踹了一腳,把人踹得往前一撲與散發著熱源的柱體親密相觸。
“給老子吸好了,不然你等會兒還能體驗一把早上的生不如死的感覺!”顧旭陽冷笑道,腰胯又向前聳了聳。
叢林裡的巨蟲伴著雜草在臉邊摩挲而過,傅城一臉的受辱與不甘心。
最後顧旭陽等得極為不耐,乾脆掰開傅城的下顎,把顧二爺插了進去盡情的搖擺起來,嘴裡罵著:“小賤貨……”
這是一場對於自尊的折辱,顧旭陽誓要把傅城的自尊碾碎踩在腳下,為了撫平這些年自己所受的冷眼與小看。
傅城的不在意,他父親的多方打壓,都化成了憎恨化成了如今折磨傅城的動力。高高在上又怎麼樣,不把他看進眼裡又怎麼樣,勢力滔天又怎麼樣,現今不也誠伏在自己胯下?自己想把他怎麼樣就怎麼樣,想怎麼折磨就怎麼折磨,想怎麼羞辱就怎麼羞辱。
一道又一道的鞭子混雜著鹽水與酒精落在傅城的身上,夾雜著不堪入耳的叫罵,背上的鞭痕一日復一日交叉成了血網,不停地往外冒著血紅的液體。
他的叫聲嘶啞,神情痛苦,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