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而已,且若是想演得出彩兒的話更要用優秀的心理戲才能hold得住全場。
所以龍哥能不擔心這資深演員在接之前都要考慮考慮的角色就這麼砸在了在表演方面幾乎一窮二白的盧熙榮的頭上麼,當初啊那個當初他領盧熙榮到處轉主要是擴張交際面兒,誰想真就接到了天上掉下來的這塊兒大餡兒餅,後來和公司領導開會時的一些分析他都沒敢和盧熙榮說,因為怕會打消盧熙榮的積極性,先說若是電影成功了,左有出道早眼緣好的莊賢舉,右有更加年少新鮮的楊展飛,前還有能撐起電影靈魂的葉茹或者於可莎,在這樣光芒萬丈的隊伍裡盧熙榮很難突圍,再說電影不成功,那各方面都有點兒不上不下的盧熙榮就更沒有好處可撈了,只有求老天爺保佑盧熙榮憑這以啞為萌點的角色超常發揮一把虜獲更多觀眾的心而不是不痛不癢地混個臉熟啊……
開演前裘亮先要用鏡頭審查一下盧熙榮,問田洛:“老羅,你覺得呢?”
田洛道:“嗯……”說不太好,只能道:“就是覺得還是想管他叫盧熙榮。”
裘亮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是這麼想的,今兒先湊活,明兒再正式定妝。”
丈夫病在炕上,巧姝細心喂粥,丈夫溫柔地擦去巧姝臉上不小心蹭上的煤灰,巧姝羞,放下粥讓丈夫自己吃後爐中加著煤不許丈夫和她逗,丈夫卻繼續盯著巧姝的背影默默深情地瞅。
趁演員們對臺詞預熱的時候裘亮就拿著劇本和田洛道:“這感情真細膩。”
田洛自豪道:“我爹和我媽的感情比這還要好。”
裘亮跑題道:“給你個建議哈,千萬別這麼招呼謝正,不然那流氓廝舔完粥舔勺子順勢再舔上你的手最後都能把你整個人舔個一乾二淨。”
田洛不語地看向別處。
裘亮笑得揶揄地低聲道:“喲,這是已經吃過教訓了,哎呀,誰又想到這麼溫馨的戲碼來源於那麼猥瑣的生活場景呢,嘖嘖嘖,藝術啊……”
田洛:……
等盧熙榮炕上坐好後,於可莎就先上場了,有了記性的她在這場戲中的裝扮就正常多了,但是也不愧是於可莎,就是普通樣子也是讓人感覺美美的,喂粥是美美的,害羞也是美美的,往爐子裡添煤還是美美的。
看完,田洛微有些用力地抿著嘴,於可莎的表演可圈可點,但是在他來看還是差點兒什麼,而接下來的葉茹的表演讓他明白了於可莎究竟差在了哪兒。
同樣是喂粥,於可莎柔情蜜意地吹涼再送到丈夫嘴邊,葉茹是吹兩下後還要在自己的唇上碰碰來試試溫度,熱了就接著吹,涼了就從碗裡重舀;同樣是害羞,於可莎是嬌羞如花,葉茹是羞中帶著因為自己不好意思所以有一點點埋怨丈夫胡鬧的嗔怒;同樣是添煤,於可莎的動作楊柳細腰地把粗活兒幹得像女紅,葉茹摸上裝煤的柳條筐時手上紮了刺兒所以臨場發揮了一下用嘴一裹又“呸”地往地上隨便地一吐。
所以說,於可莎和盧熙榮像熱戀中的情侶,葉茹和盧熙榮像生活中的夫妻,而田洛寫的是夫妻可不是情侶。
裘亮發現田洛重新看劇本,幫著解釋道:“不是你寫得不清楚,而是於可莎沒有葉茹領悟得好,經歷差距,和演過多少戲無關。”
田洛略想後明白了裘導的意思,因為葉茹結過婚所以有優勢,不過也並非有結婚證就代表著有結婚經驗,關鍵的是有沒有把和自己生活在一起的人當做婚姻關係中的另一半兒來相處,也許這麼說不全面,可能葉茹是對人用過真感情的而於可莎看來是非也。
冷風吹過田洛一個小寒顫,思考的精力用於了打噴嚏。
裘亮趕緊把自己身上的軍大衣甩給了田洛,道:“祖宗,你可別感冒,謝正說了,我要是讓你受了一點兒委屈啊,他就變本加厲地給方楚找麻煩。”
田洛:……
不遠處的龍哥提醒要去卸妝的盧熙榮道:“看見沒,裘導對羅老師好吧,所以一會兒一有機會你就要請羅老師吃晚飯,羅老師說不去也沒事兒,主要是咱們的心意表達到了。”
盧熙榮就問了,“為什麼不是請吃中午飯?”現在不都已經是中午時間了嗎,不過話落後就順著龍哥作為答案的手指方向看,瞭然,人家楊展飛帶著手下正把碗碗盤盤給羅老師和裘導送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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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罡那邊也到了午餐時段,謝正正吃中,時間緊也怕招搖人前所以他不能去找小田螺兒,鬧心著,剛嚼吧了兩口菜後覺得味兒不對就邊吃邊把裡面的蔥葉兒一片兒一片兒地都給挑了出來放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