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的保鏢也不是吃素的,後來人和車都沒有什麼大事兒,卻刮碰到路邊的一家小吃攤兒上的桌桌椅椅,攤主老大爺還沒說啥呢,一個小夥計打扮的小男孩兒衝了出來非得讓奶奶他們賠錢不可,不依不饒的可愛小樣兒不禁讓奶奶多瞅了小男孩兒一眼,而這一細瞅啊,不得了,小男孩兒的長相頗有謝家人之風,再後來詳查才知道小男孩兒真就是謝家的子孫。”
於今天田洛總算知道了是怎樣的一個契機讓謝正回到了謝家,有人使壞要傷害謝奶奶,機緣巧合地謝奶奶的車就撞了燒餅爺爺的小吃鋪子,而後也就發現了當時一有空兒就給燒餅爺爺打下手當報恩的謝正的存在,只不過他也理解謝正為什麼閉口不提這件往事,因為其也是不久之後謝正失去了心愛的相依為命的母親的開始。
沈薇不錯時機地過渡道:“很多人都想要這個鑰匙,但是奶奶認為把它交給你最穩妥。”直白地點明瞭鑰匙的價值以及奶奶對田洛的重視,明知威逼不合適,所以,這就是在利誘,佩服奶奶為了謝家不惜下血本地深謀遠慮!
田洛沉默地等著沈薇往下說。
沈薇終於說出了奶奶的真正目的道:“小叔對謝家的心結很難解開,然而你卻能寬慰小叔些許,因為如今你是小叔心中最重要的人,所以你的建議小叔會聽。”
田洛明白了,謝奶奶是想讓他幫忙調和一下謝正與謝家之間的矛盾,不惜以這把不知有何重大意義的鑰匙作為謝禮,前一陣兒謝奶奶好像還沒有這個意向,也就是說近日謝家已經亂到謝奶奶希望謝正能介入的地步了???
又是短暫的沉默之後,田洛嚴肅問道:“聽說,謝正的母親是自殺也是被謝家的某些人逼自殺的?”很多事謝正不說那他就不問,不過出於對謝正的關心他多少也想知道些,所以在私下裡他有向梁哥打聽過,梁哥回答得隱晦,卻也足夠讓他了解個大概。
沈薇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先慢慢地說道:“我公公不喜歡謝正,其實可以理解,說得不好聽點兒,謝正是他被人齷齪算計的惡果,我公公這人雖然有不少缺點,但至孝的品質還是值得被尊敬的,當年奶奶發話讓謝正回謝家,我公公即使不願意也還是接受了謝正的存在,要知道在那時我公公若是一心想讓一個孩子消失的話並不是難事,而我婆婆討厭謝正,同樣身為女人的我覺著也可以理解,一個妻子怎會輕易地喜歡上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生的孩子,還是個有可能搶奪她的兒子原有的一切的孩子,母愛的天效能讓一個女人剎那間失去理智,至於我的丈夫,本是謝家的唯一的正經的大少爺,謝正的出現畢竟擾亂了他的平靜生活,心裡有氣也是自然……”
不等沈薇說完,田洛已是憤怒難抑,沈薇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本就是肯定了他的疑問,也許沈薇只是在客觀地描述事實,但在他聽來其中還是包含了太多的推諉,不由自主地凜然反駁道:“算計謝鋒的從來都不是謝正,謝正也從來都是無辜的,謝鋒可以不喜歡謝正這個兒子,哪怕對謝正視而不見都說得過去,可萬不該一次又一次地冷眼旁觀他人對謝正的陷害,所以你所說的謝鋒的至孝根本就是虛偽,他不過是答應自己的老媽不會親手除去這個讓他生厭的兒子而已。你的那個婆婆更不是個東西,是,從某些方面來講她也的確是一個受害者,但那絕對不是她從謝正還是個孩子起就卑鄙以對的藉口。你的丈夫,呵,你的丈夫謝臨心胸狹隘,就說這次,謝家是不是意外地碰上了什麼棘手的問題了,老人家想把鑰匙交給我,但最終目的是希望謝正幫謝臨順利地坐穩謝家家主的位置吧,可謝臨卻領會為老人家偏心地把鑰匙給謝正卻不給他,所以他嫉妒地又打算向謝正找茬兒,對,謝臨就是嫉妒,嫉妒沒有謝家這個枷鎖在身的謝正活得比他自在……”
爆發完了,稍微冷靜,果斷地把這枚不管是象徵著什麼無價之寶的鑰匙推還給沈薇,平靜道:“老人家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有關謝正與謝家之間,老人家還是直接和謝正說為上,這個讓謝正對謝家不計前嫌的說客我做不來,喜歡當站在道德高峰上用聖母光環普照人間的善良之輩的人也不配站在謝正的身邊,再說我為什麼要勸說謝正對虧待謝正良多的謝家心慈手軟甚至出手相助,我想要的從來都是謝正這個男人而已,謝正喜歡的就是我喜歡的,謝正討厭的就是我討厭的,哪怕他是橫行霸道地無理取鬧,我也會義無反顧地陪著他一起發瘋,總之,我田洛講理還是不講理情願遵從謝正的心意!”
這個,田洛是背對著門口坐地,更是因為情緒有些激動而沒有注意到剛才有誰進門來。
謝正合不攏嘴地笑得極其得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