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現在肯定很難過,很傷心,瘦得只剩一層皮了!”
“你給老子閉嘴!”秦川禮把剛整理好的圍巾拉起來套住週末的頭。
高雲開門的時候看見黑著臉的秦川禮和一個被圍巾裹住頭的人,傳說中的週末??
秦川禮越過高雲往裡走,週末慢吞吞的跟著,都不知道哪裡惹到他了,充滿怨念狠狠盯著秦川禮的背,秦川禮又突然回頭,嚇得週末趕緊抬頭東張西望裝作好奇的樣子,秦川禮回過頭偷笑,無論同樣的把戲用多少次,週末的反應都會不一樣,有時候討好,有時候委屈,有時候就像現在這樣若無其事,偏生這兩個人重複一百次、一千次也不累。
週末總也想著秦川禮肯定是背後有眼睛!其實,秦川禮也只是對他的目光比較敏感而已,換作別人可就不一定了。
高雲看得起勁兒,覺得是挺有意思的,什麼時候見過秦川禮這樣逗一個人?
過門是客,雖說跟秦川禮穿一褲襠長大的,但高家的家教也不是擺著看的,高雲擺弄著圓盤裡的功夫茶以行待客之道,看得週末一愣一愣的,秦川禮靠在紅木沙發上眤著週末。
“貓兒,認人,這是高雲。”
週末皺眉,眨巴眨巴大眼睛表示不解。
高雲看週末那呆頭呆腦的樣子覺得好笑,伸出手想抓抓貓頭,順便說了句久仰久仰,手還沒碰到貓頭就被週末抓住了。週末以為他要握手,就把貓爪伸出去說了聲幸會幸會……高雲嘴巴控制不住抽了抽……
週末想得是住這樣房子的人都是這樣文鄒鄒的嗎?
“咳咳,我是高雲,秦川禮的姘頭……呸!是秦川禮的朋友!”高雲轉頭趕緊呸了一聲,看到秦川禮一副嫌棄的表情……人家本來想說的是:你是秦川禮的姘頭?好伐?
“啊,朋友啊?”週末轉頭看了秦川禮,看他點頭了才回答高雲的話。
“我是週末,秦川禮的……男人?”週末小心翼翼的看著秦川禮的反應,別人如何他不管,他只在意秦川禮一個。
接收到秦川禮帶笑意的眼神週末放心了,轉過頭大大方方的給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