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內心同時湧起一股熱熱的感覺!
他不敢相信!穗高會說出這些話!
這些類似的話,透也也曾聽棋原說過,當時他只當是頂頭上司方便之詞,未很刻意放在心上。
但現在聽吉川複述的這些話,很明顯的可以判斷出,穗高對透也的工作一點也不關心,也不感興趣。
就算透也與他感情交惡,在言語上也該注重修辭呀!對穗高只說成是“這只是工作!”的話,他很火大。
至於透也是負責哪個作家,穗高亦漠不關心。既然是如此,他又有什麼資格來評價透也這個編輯?
“我是不清楚你和穗高老師的交情之好壞?但你工作上好像很有表現!穗高棹似乎很買你的帳!”
“這無所謂買不買帳的問題!”
如果穗高會買透也的帳,是因他付出了肉體的代價!
透也本想大聲疾呼抗議。但最後終究隱忍下來。而且,吉川那番話也讓透也激動不已。
反正最近只要涉及到穗高的話題,透也只有心痛的份兒。且只要與穗高有關的事,透也卻一字不漏的聽進心裡。
透也就是這麼傻氣的!被這些矛盾的心態左右著。
“穗高棹還附加一句話——如果是透也,任何作家他都可以勝任愉快!老實說,我聽說穗高老師是個自大狂!但他會這麼稱讚你,倒是不可多得!所以不免讓我懷疑,你與他的謠言,是不是真的?”
說到這兒,吉川忽然捂住口,然後用很詭異的聲音說“請原諒!”
“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
透也對自己不敢承認吉川所說的是事實,覺得自己才是最卑鄙。
自己不僅讓穗高成了罪人,傷及天野,甚至連身邊沒有關係的人,也替他操心。
“不過,看你又重新振作起來,我也替你感到安慰。”
“很感謝你這麼關心。”
透也感謝過吉川,並認為一定要避免去影響周遭的人,不然自己會於心不安。
“別客氣,我們是同事啊!”
“不能這麼說。”
他倆後來又閒話家常聊了些話。
和吉川從居酒屋分手後,透也就回家去。
——對吉川所說的話,他完全不知情。
透也在歸途中,反芻著同事對他說過的話。他感到有些舉步維艱的,走向自己一房一廳的套房。
他這個IDK的房間,自然是比不上穗高那棟充滿著溫馨的家。
透也無力地脫著西裝,就地坐在地板上,腦子裡卻縈繞著吉川那些話。
“……老師……”
透也動情地叫著。
為什麼在這種春宵,卻只有自己孤獨一個人?
為什麼心裡總會思念起那個人的溫情?
總之,此刻透也的腦中充滿著無數的為什麼。
如果!如果時間能倒回二個月前,那該多好?
透也希望向穗高由衷地致歉。因為透也明白自己有多醜陋。為了不願傷及自己,什麼都推給穗高。
只要聽到有任何風吹草動,透也為了保身就即刻投身而退;這隻證明自己對穗高的愛,毫無誠實可言。
但穗高的表現,卻完全不同。即使穗高已聽見那件醜聞,他對透也的關心依然不變。而且,他根本不為這些流言所動。
對於穗高的這種強韌性,透也很欽佩。所以,穗高才會顯現出其奇特之風格。
“……啊!”
一想起穗高,一股溫暖的感覺就湧上心頭。
最令自己尷尬的,便是連帶刺激到下腹。
哎!必須儘快洗個澡不行!
透也對與天野的肌膚之親,早就忘得一乾二淨。
唯獨思及穗高的手指及他的唇,透也的全身就疼癢起來。
他把身體靠在床邊,坐在地上,然後把手伸入自己的下體。
“啊……”
耳邊響起穗高令人全身酥麻的低沉嗓音。
——你自己摸摸看!
透也彷彿被幻想中的穗高操控似的,跪著膝把自己的性器緩緩的自衣服中拉了出來。
他知道這麼做很愚蠢、可笑。但卻控制不住想要放縱自己一番。
因為誰都不能讓時光倒流。
透也卻選擇了錯誤。所以傷害了別人。
因此連上帝也吝於給自己向人贖罪的機會。
那他只好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