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得收拾他。”
“我臉凍得慌。都要凍木了。”江浩寧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廖夏下意識的把兩隻手都放在江浩寧的臉頰上,冷不丁的被江浩寧將左手扯了下來。
“嘶,疼。”廖夏的手上的上被江浩寧的手指頭按住,疼的喊了出來。
江浩寧感覺到了手下的黏稠,藉著路燈燈光一看,傷口裂開了,溢位了一些膿水和著血絲。
廖夏想把手抽回來,江浩寧不放手。不再去按傷口處,轉而握住手腕。
“沒啥事,就是裂開了,是正常現象。”廖夏低頭看著一臉心疼表情的江浩寧,寬慰道。
江浩寧舉著的手放下,改成拉著廖夏的手腕往前走。
“老婆,你看月亮多圓多大!果然是十五的月亮十六圓啊。”廖夏見他一直不說話,就沒話找話的指了指天空。
江浩寧頭也不抬:“今天初十,有哪門子圓月亮?”
廖夏這才想起三天後就是江浩寧的生日,陰曆三月十三,自己果然是大意了。
兩個人又開始沉默起來,廖夏也不知道再說些啥。
進了工作室的門,江浩寧先是取出了醫藥箱,拿出酒精和醫藥棉。
“老婆,不用這個了吧,刺激性太大!”廖夏捂著自己的手往後縮。
江浩寧放下酒精,拿起雙氧水就擰開瓶蓋。
廖夏再往後躲了躲,“不用這個!還是用酒精吧老婆。”
江浩寧把雙氧水的蓋子蓋上,又拿起酒精,用醫藥棉蘸著往傷口上塗。
“疼疼疼!疼!”廖夏跟殺豬一樣嚎叫起來,使勁往外拽手,想要掙脫江浩寧的控制。
江浩寧抬頭看了他一眼:“我第一次被你捅\屁股的時候,我也沒虛驚成這樣。不就是個酒精嗎?刀都捱過了,你還怕這點小疼?”
廖夏嘿嘿笑著:“那不一樣。挨那一刀我是心甘情願的,我肯定不能讓我老婆傷著吧?每個人的痛點都不同,我就怕這些玩意兒,從小就怕。”
江浩寧手上的動作放輕了些,用酒精消完毒之後,在傷口上橫著貼了三個創可貼。
“今天晚上什麼都別幹了,老實兒的去床上躺著,你剩下什麼活都我做了。”江浩寧把東西收起來,“我說你這兩天怎麼又把繃帶纏上了,合著是想把傷口掩蓋住不讓我發現是吧?”
廖夏知道這時候反抗江浩寧絕對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他乖乖的靠在床頭,看著江浩寧站在操作檯邊煮掛麵。
江浩寧喜歡先把食材放進鍋裡熬,然後在另一個鍋裡煮麵,最後把差不多變稠的滷子淋在過了涼水的掛麵上。
廖夏特別喜歡這種口味,每次都能吃兩大碗。要是最後剩下些滷子,他都能喝的一乾二淨。
江浩寧不放心廖夏,時不時回頭盯他一下,廖夏就傻兮兮的跟人呲牙笑一笑。
“老婆,你最近屁股又變翹了誒,再加上這圍裙,嘖嘖,看的我熱血沸騰的。”廖夏開口道。
江浩寧頭也不回,冷冷的說道:“你下句是不是要是什麼也不穿,就這一件圍這一件圍裙你會更熱血沸騰?”
廖夏笑的不懷好意:“我老婆就是了解我!怎麼的,老婆這是想試試?”
“你還想吃麵嗎?我看外邊那兩隻流浪狗也怪可憐的,不然我把這面給它們吃好吧?”江浩寧掀開滷子鍋,讓香味散出來。
廖夏仍是不知死活的調\戲:“比起面來,我更喜歡吃你啊,老婆。”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就掛麵也別吃了,我你更是想都不要想了。”江浩寧關了電磁爐,把面和滷子混在一起,倒在一個小盆裡,作勢就要往外走。
廖夏三步並作兩步從床邊追到門邊,截在門口笑道:“別介,我中午到現在連口水都沒喝呢。老婆別這麼狠心,我好好吃掛麵還不行嗎?”
“我就吃一碗,其餘的你必須解決掉。不然的話,手好了之後都不要動我了。”江浩寧道。
廖夏看著小山似的掛麵盆,內心的小草泥馬們有奔騰起來了。
所以說再賢惠的小受生起氣來都會變得格外可怕。
“老婆,人都說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這句話果然是萬靈的!你看你,我的胃都怕你了,人就更怕你了!”廖夏一邊往嘴裡塞面一邊說道。
江浩寧唇角上揚,抬手替廖夏抹去站在嘴邊的菜葉碎末。
作者有話要說:滷子,老貓愛吃酸菜豬肉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