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呆瓜都熟了,聽聽都‘噹噹’響了。”
江浩寧皺了皺鼻子,轉了個方向去面對窗戶了。
廖夏一低頭就能聞到江浩寧頭髮上檸檬味的海飛絲味道。柔軟的髮絲在臉上劃過,整顆心都癢癢的。他一手拉著拉環,另一隻則悄悄的放在江浩寧的屁股上。
“你幹什麼!這麼多人呢。”江浩寧側過頭小聲說道,趕緊用手抓住在自己屁股上作亂的手。
廖夏的力氣比他可是大了許多,依舊悠然自得的揉捏著,時不時還要把手指頭順進兩瓣之間的縫隙裡上下滑動,“沒事,大晚上的,車裡還關著燈。”
“別動了,再動我可是要喊人了。”江浩寧義正言辭的說道。
他這一句話招來了旁邊人好奇的眼神,不過看他們兩個人明顯是認識的,而且廖夏的外型明顯讓人覺得不是做什麼猥\褻動作的人。這年頭誰也不願管閒事,就將視線又移回窗外。
“廖夏你別動了!你再這樣我就下車了。”江浩寧有點惱羞成怒。
差不多就行了,怎麼整個人都壓上來,那地方隔著褲子頂自己,一隻手竟然伸到前面來握住自己的揉\弄。這場景怎麼那麼像這個作死的昨天晚上拉著自己看的那個【電車痴\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算看不見,也會覺得羞恥吧?自己又不是裡邊那個被一眾男人給乾的直呼‘気持ちいい’的風騷小受,這是幹什麼!
廖夏見他已經到了憤怒的臨界點,趕緊見好就收。
“老婆,我這是在挑逗你,不然一會兒回去了,你又該說你累了想睡覺了。”
江浩寧把自己往前面靠了靠,讓自己和身後這個厚臉皮的人離的遠一些。
從車上下來之後,江浩寧就一直也不搭理廖夏,一個人快步往前走,可走到寫字樓樓下,他一下子就停住了腳步。也不回頭,也不往前走。
“咋不走了?”廖夏明知道他是怕黑,卻還是故意問道。
江浩寧不做聲,就站在那兒,兩隻手在身側攥成個拳頭。
廖夏本來還想逗逗他,可站在他對面一看到他那可憐兮兮卻故作堅強的表情,立刻就心軟了。
他把江浩寧的手放進自己的手心裡,撐開,與自己十指相扣。
“好了,這樣就不害怕了。”
“誰害怕了,我就是在等你。”江浩寧明知道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卻嘴硬道。
廖夏好脾氣的點頭:“是是是,是我害怕了,老婆你可要抓緊我,不然我會哭的。”
其實這個寫字樓的電梯早就可以用了,前面大廳的燈也是十分明亮的。可兩個人這麼多天愣是誰都沒有發現,依舊每天從後門進來,然後手牽手走樓梯。
“今天大老王跟你又問什麼了,留你那麼半天?”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江浩寧問道。
廖夏雲淡風輕的回答道:“也沒問什麼,就是問問他和老東西見面的時候怎麼沒見我回去。然後,似乎是無意的問了問咱們倆。”
“咱們倆?”江浩寧疑惑,“問咱倆幹什麼?”
廖夏哼了一聲:“我就沒見過像老東西嘴那麼碎的男人,肯定是把咱倆的事情告訴大老王了。你說,有把自己孫子是同性戀的事情告訴孫子的老師的人嗎?他是不是傻?”
江浩寧看他這副氣鼓鼓的樣子,覺得十分可愛,竟然抬手捏了捏廖夏的臉。
“我覺得吧,他們關係好才會說這些事情。而且,你爺爺要是不在意你,那肯定不會跟大老王聊起你。我說你就——”
江浩寧還沒等說完,就被廖夏打斷:“行了昂,別勸我回去。工作室要是今年贏不了利,我就絕對不會跟他屈服。你是不瞭解他,要是我就這麼回去,肯定要被他瞧不起了。”
江浩寧挑了挑眉,感嘆道:“我就納悶了,人家電視上那些富二代整天啃老、無所事事,怎麼到了你家就變了樣了?況且你之前不也是整天在外面惹事,燈紅酒綠的,你爺爺不是也沒說什麼嗎?現在你都能自食其力了,我覺得他高興還來不及呢。唉,還是我們這些小門小戶的平頭老百姓好,就不用想這麼多呀。”
兩個人從樓梯間裡走出來,江浩寧大聲咳嗽了一下,聲控燈就亮了。
廖夏想到什麼事情,突然就笑了。
江浩寧一邊開門,一邊回頭問他:“大晚上的,你怎麼這麼��耍�皇倫約豪質裁矗俊�
廖夏解釋道:“我們高中廁所的燈是聲控的,一般晚上上廁所的時候就總得咳嗽讓它保持不滅。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廁所蹲著呢,嫌麻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