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睫毛上啾了一口,一點一點的滑到了唇上。
因為廖夏一開始將空調調低到了十一二度,就穿一背心的江浩寧給凍的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廖夏趕緊回身拿了遙控器將溫度調高。
放下遙控器後,他的手收回來,順著江浩寧脖頸到了鎖骨再到胸前。江浩寧本來就瘦,那背心一邊滑落到了胳膊上,只剩一毫無遮擋的‘香肩’一枚。廖夏實在是忍不住了,低下頭在上面輕輕的啃咬\吸\吮,不多時就流下了一個青紅的痕跡,上面還隱隱的有個牙印。
也不知道是不是廖夏的臆想,他覺得嘴裡出現了奶味。他再次低下頭去,又去咯吱窩處留下了一個青紫的痕跡。
就像是孩子偶然得到了一個自我娛樂的好遊戲,他玩的樂此不疲,卻沒注意到身\下微微顫抖著的人。
當他再次抬起頭的時候,才發現江浩寧正盯著他看,眼睛裡已是彌滿了水霧。
廖夏以為嚇到他了,趕緊連滾帶爬的從他身上挪開自己。
一個不小心碰開了搭在江浩寧腰間的被子,廖夏這才明白那水霧並不是害怕,而是急切。
看著江浩支起的小帳篷,他把手搭在上面,抬起頭詢問江浩寧:“我幫你,行麼?”
江浩寧的呼吸有些急,看了他許久,最後紅著臉微不可察的點了下頭。
廖夏動作十分輕柔的解開睡褲上的帶子,慢動作回放一般將睡褲和內褲拉了下來。他的手沿著整個形狀描繪,並用指甲蓋輕輕的剮蹭著頂\端,惹得敏\感體質的江浩寧又是一陣不由自主的顫抖。廖夏看著他這個樣子,笑著低下頭去。
江浩寧哪裡受過這種刺激,感覺自己的‘兄弟’有了個溫暖柔潤的好去處,就是看著廖夏那個滿頭毛刺頭髮的黑腦袋,彷彿都帶著不可說的色彩。
不多時,他就在廖夏口中繳了械。
他拿胳膊蓋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去看廖夏的表情。自己做了那麼丟人的事情,竟然連拿出來的時間都沒有就那麼交待在了廖夏的嘴裡。
廖夏故意把嚥下去的聲音誇張一些讓他聽到,然後低下頭去吻住他。
“寶貝兒,讓你也嚐嚐你自己的味道。”
感受著兩個人口中腥羶的味道,江浩寧覺得自己可以去死一死了。
廖夏微微讓開些,笑道:“沒事啊,咱們這是效率快,沒什麼丟人的。”
江浩寧分神想這種事情效率快怎麼不丟人啊?要不是這敏\感體質,全身都是敏\感\帶,怎麼會著了這傢伙的道!
平日裡可是隻有自己的左右手才會觸碰的地方被他那麼親密的接觸,越想越覺得自己必須去死一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有些二的肉渣……
☆、哥哥的相親
“哎你們幹嘛去了?”高小福在校門口的小吃街遇見廖夏和江浩寧,在江浩寧端著的一次性小碗裡取走一串臭豆腐,“我昨兒個晚上去你們寢室借開水,就剩下阿禛阿禩了。”
江浩寧有些不自然的打岔道:“小福,內邊兒新來的那家煮串吃過沒?比以前那家好吃。”
高小福也是吃貨一枚,一聽有好吃的,哪還管的上別人家的閒事,伸著脖子看在哪。
就這麼一會兒工夫,廖夏就拉著江浩寧趕緊跑了,高小福也不記得要問人家幹什麼去了,樂顛顛的就跑去找煮串車了。
“我老婆就是聰明,知道咋把麻煩甩掉。”廖夏低著頭對江浩寧笑道,“等會兒回了寢室,要是那兩隻問你昨天晚上幹嘛來著,你就問他們在寢室都幹什麼來著,我敢給你保證他就覺得不會再繼續問你了。”
江浩寧瞪了他一眼:“你怎麼就老覺得人倆人關係不純潔呢?親兄弟倆還能有啥事嘛。這種玩笑少跟人家開,那天真惱了,多傷和氣啊。”
廖夏不以為然:“就他倆那樣,當兄弟也忒膩歪了吧?都這麼大了,天天擠在一個蓬頭下面洗澡。就咱們寢室這條件,一個一個洗,水也管夠。要是我有哥哥或弟弟,也就一起玩還成,肯定都想有自己的空間吧?”
江浩寧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還是搖頭:“萬一人家就是兄弟倆關係好呢。別亂猜了,傳到人倆耳朵裡,一個寢室裡住著多不好。咱倆的事人家還沒說啥呢。”
“你們金牛座的人就是固執,真是頭笨牛。我就沒法跟你說明白。反正等哪天你自己發現是真的了,看你還有啥話說。”廖夏不耐煩的說道,“每次一跟你理論啥事,你都能把人氣死。你咋就那犟呢。”
江浩寧認真回答道:“你要說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