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感觀、世界觀。這些事只能他自己慢慢去領悟體會,自己給自己下定論。我還是那句話,多交些朋友,也許他就會明白自己也許只是誤會了。”
問了半天也沒得出個什麼結論來,江浩寧心中有些鬱悶,又趴在懶洋洋的趴在吧檯上。
“胖胖,你說他說的不會真的是……”郭嘉譽湊到姐姐耳邊壓低聲音問。
郭嘉微給了他腦袋一巴掌:“胖胖是你叫的嗎?我是你親姐!你放心,他說的那個同性好朋友絕對不會是你。至少你這屁股,我看沒什麼吸引人的地方!”
“郭嘉微!”郭嘉譽憤怒的支在吧檯上,屁股高高撅起,“你看老子這屁股多誘人!你要是不承認,我就出去用這屁股勾引一個給你看看!”
郭嘉微照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小犢子你反了吧你?還敢跟老孃老子老子的,想死吧你!我看你敢出去勾引一個試試!老孃不抽死你,咱爹媽也得扒了你的皮!個沒出息的玩意,還惦記著用屁股去勾引人,你是天生受命嗎你?”
郭嘉譽捂著屁股委屈的去一旁畫圈圈詛咒她去了,完全沒看到黑暗處有一雙眼睛就一直沒離開過自己……的……屁股。
江浩寧整晚也就跳了兩三次舞,就以身體不適請假離開了。
往回走的路上,他看著來來往往做對成雙的戀人,越來越難過。
自己彷彿是這個世界上最多餘、最卑微的人,也許自己真的是因為太寂寞了也不一定。
以前發生那麼多事情都不敢跟爸媽說,哪怕是被人威脅了汙辱了也只能回家強顏歡笑。對同性抱有不該有的想法,這麼骯髒的事情,更不敢跟家裡提起。
廖夏在寢室裡來來回回的踱步,一會兒看看錶,一會兒看看樓下。
“哥,我看他眼暈。”韓嘉禩回過頭看著韓嘉禛抱怨道。
韓嘉禛頭也不抬的回答:“那你就不會不看他?”
韓嘉禩想了想,恍然大悟一般將身子轉了個方向。
江浩寧和鄰寢室的同學打招呼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廖夏臉上立刻來了笑容,屁顛屁顛的跑去玄關給人家開門。
韓嘉禩一頭黑線:“我怎麼看他那麼像奶奶家老黃,就差把拖鞋給小寧叼過去了。”
韓嘉禛聽了這話,不知怎的腦海裡浮現了廖夏的腦袋,賤狗阿黃的身子,屁顛屁顛叼著拖鞋的模樣,整個人打了個寒戰。
江浩寧正要開門,門卻自己開啟了,眼前站著的正是讓自己糾結了一晚上的人。
“你這是什麼表情?”廖夏看他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嘆氣便問道,“怎麼站著不進來?”
江浩寧無辜的看著他:“你擋著道了,我過不去。”
廖夏:“……”
“你們看他今天晚上是不是不太對勁兒?不對,是太不對勁兒了。如喪考妣啊!呸呸呸,我這是什麼形容啊。”廖夏趁著江浩寧進衛生間的功夫跟剩下兩個人咬耳朵。
韓嘉禛抬眼看他:“人家喪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上躥下跳一下午了,歇會兒吧,不累嗎?”
廖夏十分惆悵的回答道:“非也非也,我看他如此,我心痛非常啊。這是多麼無私感人的同學愛啊!像我這麼偉大的人,世間少有了。”
“嗯,普京說過‘我還活著,還不是偉人’。換句話說,活著的不能稱為偉人吧?”韓嘉禩疑惑的問道。
廖夏搖頭:“你只來挑我字面上的錯誤,卻不能深刻的理解其中那麼高尚的感情,你啊,俗。”
韓嘉禛將弟弟拉走:“走,咱上\床了,甭理他。讓他一個人不俗去吧。”
廖夏故作難為情道:“你們!竟然說了‘上\床’如此少兒不宜的詞語,你讓純潔的寧寧和單身的我如何在這屋裡泰然處之?”
江浩寧從衛生間裡出來,疑惑看他:“都快熄燈了,還不上\床?你還要玩遊戲?”
廖夏掩面:“你也學壞了,還要玩床上游戲?” 作者有話要說:怎麼前面還很糾結,後面就又抽瘋上了……
☆、醉酒(一)
星期三下午第二大課是思想道德修養與法律基礎,這門課的老師講課的頻率聲音都在一個調上,讓人聽的昏昏欲睡。
廖夏左邊臉枕在胳膊上,趴在桌子上看著右面的江浩寧已經兩小節課了,姿勢連變都不帶變的。若不是還睜著眼睛時不時眨一眨,真的會讓人誤以為他睡著了。
江浩寧卻彷彿一點感覺沒有,笑嘻嘻的跟右邊男生劉兵坐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