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響的離開。”
廖夏最看不得江浩寧這副什麼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的樣子,抬手撥了江浩寧的頭頂。
“你就成天傻了吧唧的什麼屎盆子都扣自己頭上,他是不是自願的都成為既定的事實。就剛內小子沒來之前你不是還瘋瘋癲癲的跟我鬧呢嗎?他來告訴你是那個人的情況,又不來怪你什麼,別這樣。”
江浩寧轉過頭看了他一眼,說道:“不光是你,他們家所有人都是這麼說的。誰都不怪我,我才最自責。我倒是寧願他們家人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或是打我一頓,心裡多少才好受一些。”
廖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把他轉過身來攬在懷裡。
有些時候,語言太過蒼白無力,既然理解,唯一的安慰就是默默陪伴。
晚上,兩個人並沒有在寢室裡住,廖夏帶著江浩寧在外邊找了地方住下。
他覺得自己很是偉大,出去找人開個房打一炮不捨得,可是要說跟寧寧在一起,怎麼著都覺得高興。
他把這話講出來,江浩寧破天荒的給他露出了個笑容。
如此難得的好機會,廖夏卻是什麼也沒做,只是靜靜的摟著江浩寧躺在並不寬敞的雙人床上,看著昏暗的床燈打在對面牆上的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