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們都看得上你?你這身體確實不賴,我倒不介意親自試驗一下。。。
龍哥!我大吼著,我要喊人了!
他笑得更放肆,哈哈哈,你喊啊,這裡是郊區,就這麼一間旅館,也沒幾個人住,何況,我跟旅館的人說房間裡邊關了一個神經病,你再怎麼叫,他們也不會過來救你的。
精神病?對,我忘了我是神經病,風揚也這麼說我的,他耍完了我該輪到別人耍了,那我倒寧可被他耍。
我不叫了,叫也沒有用,我殺氣騰騰地瞪著他,希望能嚇退他,不要胡來。
他並沒有被我嚇退。
陳晨,你不是想知道範爺為什麼要害你嗎?我跟了他久了,我很瞭解他的脾氣,他心眼兒小,睚眥必報,追了你那麼長時間都不得手,你又為了那個姓風的肯為他做事,你說,他能咽得下這口氣嗎?他就是想借機會給你點顏色瞧瞧,讓你知道,反抗他是沒有好下場的。
所以,那天他看到我和阿龍平安無事地回去時,會那麼驚訝,所以阿龍才會抓我來,找範爺報仇。
我懂了,在這場並不成功的陰謀中,我一次次地充當了他們交戰的棋子,無論他們誰贏,我都是犧牲品。
幸虧他沒有遷怒到風揚,幸虧。
那你想要怎麼樣?
怎麼樣?下面他的手大力地動了起來,他得不到的,我偏要得到,我要看著他一敗塗地!
我緊緊咬住嘴唇,強迫自己保持清醒,用我自認堅強的意志抵抗那裡傳來的罪惡的感覺。我不是女人,我知道此刻大哭大喊都毫無用處,那樣只會更刺激施暴者的慾望,所以,我選擇沉默,沉默。
他果然停下了,似乎對我的反應感到不滿意。
你想忍嗎?我看你能忍多久?不怕告訴你,我錄了像,完事兒後,你也可以給你那位闊少爺看看,恐怕他也沒見識過呢,哈哈!
我操你大爺!
他怒不可遏,打了我好幾拳,趁我眩暈的時候解開我下半身的繩子,然後,他脫了褲子。
這是我第二次跟同性之間最可怕的經歷,第一次,是沒有愛,而這次,是根本沒有了人性。
他跨站在躺椅兩側,臉上是冷酷到極點的表情,我不看他,我轉過頭緊緊盯著右邊櫃子上的攝像頭,其實我早就發現了,我也早就預料到這次我沒那麼走運,會再次遇到風揚。果然,離開了他,我就無法救自己。
攝像頭就像一隻野獸的眼睛,又像無數隻眼睛,不懷好意,或者憤怒,或者失望,或者幸災樂禍地看著我,是範爺的,是風揚的,是我媽的,甚至是李雲石的。
我不會再逃避,我也要同樣看著你們,盯著你們,在那個男人□的身體不是陳晨的,只有這雙眼睛才是陳晨的,你看著它,你們好好看著它,它是乾淨的,它無罪,它無愧。。。
阿龍把錄影帶複製了兩盤,一盤寄給了範爺,一盤寄給了風揚。
告訴範爺,如果你心裡還有這小子,就到這家旅館來。告訴風揚,如果你想救這小子,就到這家旅館來。
範爺不會單單為了我跑到這裡來,那盤錄影帶可能只會讓他覺得開了一個小玩笑,只會更激發他要殺阿龍的心,所以他沒有出現在旅館,他的殺手卻出現在旅館,準備伺機幹掉阿龍。
風揚卻來了,他單槍匹馬,第三次救我。
我不再是□,也沒有被繼續綁在椅子上。我雙手被束在背後坐在椅子上,阿龍把一根事先準備好的注射器對準我的頸動脈,注射器裡裝著毒品,他的腰裡彆著一把手槍。
風揚緊張地觀察著我,看到我並無大礙,正色對阿龍說,你只要不傷害他我什麼都答應你。
阿龍冷笑道,什麼都答應?那我說讓你立刻死在我面前呢?
我心裡猛地一沉,立刻看向風揚,他毫無懼色,鎮靜地說,好啊,反正我欠了他一條命,我還愁沒機會還了呢。
哼哼,說得輕巧,你敢不敢哪?
有什麼不敢?你說吧,想我怎麼死?用刀子?繩子?槍?還是毒藥?
阿龍把槍掏出來,抵在我的腰間,把另一隻手裡的注射器扔了過去,你說你肯為他死,那你就先自己挨一針,不過我告訴你,這針管兒裡裝的可是高濃度的可卡因,打進去,你不會立刻死,不過要是不及時去醫院,多半也是活不成了。你敢嗎?你要是不敢,我就一槍解決了這小子,就什麼事兒都沒了。
風揚慢慢俯身撿起地上的那根針管,抬起左胳膊,針尖離肉皮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