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他慘叫了一聲,用力推倒了風揚,身體晃了晃並沒有倒下去,風揚則滾到了牆角,捂著胸口劇烈地咳嗽。
我把頭對準阿龍的後腰,還想故伎重施,可是被他一拳打在了太陽穴上,差點昏厥過去,然後我只聽到一聲槍響,再抬頭時,面前是阿龍驚恐的,睜得大大的雙眼,他在我面前慢慢跪倒下去,在他身後不遠處風揚手裡握著槍,喘著粗氣看著我,陳。。。晨。。。他艱難地叫出我的名字,終於閉上了眼睛,任憑我如何呼喚,他都沒有再醒過來。
後來,110來了,可能是旅館老闆聽見槍聲,不再相信阿龍的謊言,以為這裡真關著神經病,就報了警。警察又通知了120,把風揚、我和阿龍統統抬到了120上,送到了市立醫院。
我沒有事兒,除了被阿龍毆打的皮外傷,還有點感冒,阿龍受了槍傷但並沒有死,子彈並沒打中要害部位,他保住了性命。最嚴重的是風揚,那些毒品是切切實實地流進了他的身體裡,並且危及到了他的生命,從搶救開始他就一直昏迷不醒,醫生說如果再晚點,毒液到了心臟,就再來不及救了。
我問醫生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醫生說,這說不準,也許很快就能醒,也許一輩子都醒不了,這要看他個人的意志了。
我卻堅信,他一定能醒,他的意志比任何人都堅強,因為他是風揚。
我只去看過他一次,他身上插滿了管子,安靜地躺在病床上,旁邊是跳動的儀器,顯示著他生命活動的跡象。我握著他的手,對他說了好多話,從我們認識開始,一直說到我發誓會永遠在他身邊,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再想要離開他,即使他趕我走,我也決不離開。他的手很溫暖,直到現在我才感受到了他的溫暖,會不會太遲?
不,不會!
我看到了風揚的家人,他的大哥風雷和小妹風悅,還有他的父親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