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張他自家菜園的照片賀卡(是用賀微的手機拍的,然後寫著祝福節日快樂的語句)。
他現在不明白賀新這樣做是什麼意思?如果是想繼續交往的話,那麼節日會有不想見面的情侶嗎?如果不想繼續交往的,那送這些東西來又有什麼意義呢這幾個月來自己努力控制不去找他。
自那次釣魚分手後,他們再也沒有見過面了。那邊的業務也早已交給業務員辦理了,還是等考完試再去找他吧。
時間慢慢推移,季節也在更新變化。已經進入十月份了……
分手
考試當天,由於很長時間沒有參加過這種大型考試,賀新不免緊張,賀微和敏哥都來幫他打氣,母親由於身體不是很好再加上氣溫低所以沒有來。人真是多啊,雖然有很多一部分是來送考的,大家在室外等著,個個凍得搓手跺腳哈氣的,只盼著時間快點過。
張玉也請假來了。賀微有些吃驚,他們原來私底下有聯絡啊。
“是小玉啊,好久沒見到你了,越發的變漂亮了啊。”
“才沒有,微姐才是一直都那麼漂亮。”
“看來,考試進修的事還是你勸小新來的吧,以前我讓他重回學校,怎麼說都不聽呢。”
“呵呵……”又轉頭對小新說:“你不用緊張啦,人多不過形式而已,我平時給你的那些模擬考卷你都做對了,肯定能過,加油。”張玉一臉燦爛的鼓勵著賀新。
“嗯。”
賀新向來身體就很好,而且體熱,這天氣,他穿著黑色的羽絨服,裡面還是短袖,下身一條牛仔褲外加一雙平板鞋。脖子上的圍巾是姐非要他戴的,一點都沒覺得冷。
倒是張玉,像所有年輕的女孩一樣愛漂亮,穿著長裙,外面套了件尼子大衣,配了一雙雪地靴,凍得小臉通紅,但依舊笑得眉眼彎彎的。
賀新解開圍巾替她圍上。“冬天就穿多點,風度不如溫度重要。”
“嗯。知道了,快,鈴聲響了,看看有沒有少東西,准考證一定要拿著啊。”張玉翻看著袋子,見沒差什麼鬆了一口氣,推著賀新往考場走。“加油哦。”
如果說自己不擔心對方後悔的話,那隻能說是在自我欺騙。楊風一直在找機會想問清楚,如果說對方要分手的話,自己作為一名成年人,糾纏一直都不是自己擅長的。而自己打從心裡不想去找他,他要是面無表情地說:我們分手吧。自己真能做到揮一揮手的離開嗎?
回首當初在賓館裡發生的事情後,自己以為只是盡職的以形式交往,現在才想明白,那只是一個契機,一個發現自己愛上他的契機。
大概自己最初就被他那嘴不留情,態度囂張,外貌給人大人的感覺吸引吧,雖然實際年齡是個小鬼頭,相處後才發現是個非常懂事、坦率又體貼的好孩子。表面不苟言笑但是當他在高興的時候也會大笑,跟他在一起很舒服,有種親人相伴的感覺。
“楊風,有件事我想你還是知道比較好,我前段時間路過理工學院統考地兒,看到那個小子了和本鎮的一姑娘在一起呢,那姑娘長得真是水靈,而你最近又是這麼的不對勁,是不是因為這個……?”
“……”楊風頓了下,馬上又恢復常態。
“怎麼,我說對了?”
“沒,我們好著呢,對了你現在先去印刷廠看下,然後將貨拉到大雄加工廠去。”
王楠應了一聲好,在離開辦公到說:“不管如何,我都覺得這小子在欺騙你的感情,你們還是見面好好的談一次吧。”
如果他真是愛上姑娘的話,那更好吧。那就這樣吧,畢竟勉強一個直人兩人都會太辛苦了。
接下來的日子,兩人也不再有任何聯絡,而楊風也拒收了寄過來的蔬果。賀新想著要不要請個假去看看,但是用什麼理由呢?是繼續以欺騙的方式(以交往物件身份)去見他呢?還是去坦白告訴實情?無論如何賀新目前不想用後者的方式。
原來欺騙一個人是這麼矛盾糾結……
正漫燒著午飯,突然見賀微喜上眉梢的搖著手上的信封。“小新,快看,可能是錄取通知書呢,這上面印著理工學院的名字”
展開一看,果是錄取通知書,不過……
“香港?為什麼?”賀母驚訝。
“信上是說,理工學院在香港那邊新辦了個分校,目的是培養更佳的可塑人才,而弟弟的成績優異,所以被選上了。”賀微極力贊成。
“可是要兩年吶,兩年不見小新,那可不行。”
“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