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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沒了?”
次日夜晚,朔司名下的一個酒吧裡,玄魏翹著二郎腿歪斜地靠在沙發上,夾煙的手隨意搭在膝蓋上,問朔司。
此時他們在酒吧二樓,玄魏坐著的沙發後面是一排漆黑色欄杆,二樓正中央地板的打通的,欄杆圍了一整圈。扶著欄杆探身往底下一看,便能看見一層的舞池,男男女女擠在舞池裡,在光束燈的照耀下,隨著喧囂刺耳的音樂踩著節拍如群魔亂舞,這是真正屬於夜晚,屬於年輕人的世界。
而二樓這一桌,卻大大咧咧坐著這兩位加起來快七十歲的大老爺兒們。
“都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朔司手裡拿了瓶白蘭地,添了杯酒,順便抬頭問他。
見朔司把瓶嘴移過來給自己添酒,玄魏夾煙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說:“不對啊,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朔司把酒瓶往桌子上一放,身子往後一靠:“那你倒是說應該是怎麼樣?”
“按你一貫的行事風格……”
玄魏說著,懶懶地歪了歪腦袋,揉一下自己的脖子,才皺眉瞅他,“不是應該再拿出個手銬,把他一起鎖了麼?你的床躺三個人應該寬裕啊。”
朔司搭在沙發靠背上的手指了指他,罵道:“我操,你他媽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仔細點下回別輪到你。”
“我?”玄魏給笑出了眼紋,慢悠悠抽了口煙,問他,“我能幹這種事?”
朔司蹙眉揚了揚下巴:“你說清楚,什麼叫這種事?”
玄魏問他:“你床上那個……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操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