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的,有什麼是他應付不來的?只見他趕緊拿了杯酒,連聲哄道:“不不不,您是我的爺,是我祖宗!來祖宗,喝杯酒?”
廖晉哼了一聲,也不去接,而是視線移向朔司身後:“歡哥,你來啦?有位爺找你。”
他這話讓朔司利馬反應過來回過頭,一回頭,就看到餘歡大美人站在門口。兩人視線對上,朔司招呼還沒來得及打,便看到餘歡率先移開了視線,轉身就走。
廖晉看得興致勃勃,只見朔司追了上去,跟在餘歡身後低頭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餘歡轉過頭瞥了他一眼,不回答繼續往前走。
突然就聽到玄魏說:“朔司家這位脾氣挺難搞。”
看著那倆人走遠了,門口的侍應過來帶上了包廂的門。
廖晉這才轉過頭,一雙美眸熒光流動,笑問他:“比我難搞?”
玄魏不愛聽了:“你難搞?誰說的?我一槍鉤了他,胡說八道!要我說,誰娶到你簡直就是三生有幸!”
廖晉壓根不買賬:“哦?不是家門不幸?”
玄魏極其不認同:“怎麼會?寶貝你脾氣又好又好相處溫柔大氣體貼入微……”
“等等,你說的是我麼?別是和誰弄混了吧?”
玄魏皺眉:“開玩笑!我是一夫一妻制的忠實擁護者!堅決不像剛才那位,一根管子十個洞。”
廖晉被他逗笑了,靠沙發上點了根菸,又問他:“一根管子十個洞?那你呢?”
聞言,玄魏突然傾過身去,嘴貼著他冰涼的耳廓,在他耳邊曖昧地呼了口氣,壓低嗓音:“我那根管子快漲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