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惡寒。
誰知他笑得更大聲了,背後那幫人連同那個被操的女生都鬨笑起來,好像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
“你真有意思。”錢大雪摸了摸下巴很猥褻的笑著,轉頭對那群人說,“讓他過去。”
“十三點。”我瞪了做出“請”的手勢的錢大雪一眼,毫不留情的罵了一句,他又笑了。
真是賤骨頭。
我快步走出這是非之地。沒想到他還臉皮厚的跟來了。
“你有病啊?”我轉頭罵了一句,腳步也不停。
“是啊,你可以治?”他似乎挺開心的。
我朝他翻了個白眼,看了看那群還在原地的混混。
“他們不會跟來的。”他說。
“其實你也可以滾了。”
“竺敬瑛,你可不可以別那麼兇啊?”
“我看見你就本能的兇,所以別出現在我的視線裡,也別叫我名字。”
“那叫你小瑛瑛?”
一陣雞皮疙瘩從面板上立起來,我終於停下腳步,火大的看這個這變態,“錢大雪,你給我滾!”
“你真是口是心非啊,叫著我的愛稱讓我滾。”他一臉陶醉的樣子真是有損他那張雖然沒有我帥卻還能看的臉。
“誰叫你的愛稱了?名字也可以囧囧稱啊?”我真的火了。
“有誰會叫那麼俗的名字?這是他們根據我妹妹給我起的愛稱,我叫錢雪易。”
我又翻了個白眼。當初我還笑他們兄妹的名字呢。
“我不管你叫什麼,你到底想幹嘛?”我已經對這個一直跟著我的人怒火中燒了。
“和你聊天。”這次他換上了認真的表情。
“聊毛啊?”
“顧宇峰不是毛。”
“我誰說他是——”理解到他的意思,我話哽在了喉嚨裡說不出來了。
“呵呵,”他又笑起來,和在那天醫院裡和我到照面的時候笑的如出一轍,“讓他回到我們的圈子。”
“那是你們的事情,而且憑什麼——”
他好像知道我要說什麼,截住了我的話頭,“他需要藥。”
“他不是在醫院……”我當然知道這“藥”是什麼意思。
“你以為洗了胃就沒事了?”他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我,漫不經心的開口,“你知道為什麼很多人第一次碰那個東西就會上癮麼?用的量過了。顧宇峰一次嗑了那一包囧囧囧,你以為光洗洗胃就可以把他的癮給洗了?”
“你們這群混蛋。”我現在真想把眼前這人推馬路中間去讓車子壓扁他。
“你不能怪我們。當初顧宇峰進了這個圈子就該明白有進無回的道理。老大讓他嗑了那麼多藥,意思在明顯不過了——他離不開這個圈子。”他說的輕描淡寫,那些輕飄飄的語句卻是像把我的頭按進了水裡,我幾近窒息。
我咬牙切齒的把話從嘴裡擠出來,恨不得把眼前這人以及的嘴裡的那個大哥剁碎了去餵狗,“你們這群卑鄙齷齪的渣滓!”
“呵呵,顧宇峰也是。”
“是被你們逼的。”
“但是不管怎麼樣,事實就擺在眼前。呵呵,那天我去醫院還給了他藥,算算日子也快嗑完了。我想你應該知道毒癮犯了有多折磨人吧?他回來或是變得人不像人就看你了。”
“為什麼由我決定,你怎麼不去找他?”我冷冷的問。
“解鈴還須繫鈴人。他為了你退出,那麼也會因為你回來。看得出你在他心裡很重要。”他摸了摸嘴唇,還是意味深長的看著我,似乎還有話要講。
我等著他接下去說,他又看了看我,卻沒淤說什麼,反而一臉壞笑。我又一次怔了一下,正中他的下懷。他忽地就把臉湊了過來在我臉上舔了一口,被風吹冷的臉在觸到灼熱溼潤的感覺後,面板上又一次冒出了雞皮疙瘩。
“滾你媽的!”我一拳頭揮在他臉上,揮得真是狠了點,連我手骨上都痛得麻痺了。
“真兇。”他揉著顴骨上紅紅的面板,很賤的再次笑起來,“話說你的面板真好,終於讓我圓了上次看見你就想做的事情,一親芳澤啊。”
“死變態!”我狠狠的抹著臉上早已風乾的口水,又一次想扁死他。
“哈哈,我先走了,你好好想想。”說完,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瀟灑離去。
看著他的背影,我再一次想起了他剛才的話語。
——解鈴還須繫鈴人。
顧宇峰,這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