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有感覺了。
我曾經開玩笑的想過他會揍我的,只是不知道這麼快。
或許,很多東西,有了念頭,就變成真的了。
“Knight,你瘋了!”Yore和小洛把他死命往裡面拽,他恨恨的瞪著我,用力甩開他們。
“竺敬瑛,你就這麼賤?就這麼喜歡被人幹?”
為什麼他會這麼說?他知道了我和Star的事?但即使是知道了,他憑什麼打我?
“周子言,你他媽有什麼資格說我?你麻痺的給我滾!”我連名帶姓的把他和他媽給罵了,我現在想砍死他。
“滾?”他冷笑起來,仍然瞪著他那雙通紅的眼睛,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真當這裡是你家啊?你有什麼?你不就是一個被人乾的貨色?”
很久很久,我都說不出一句話,我氣得全身發抖,連話都說不出口,眼淚險些奪眶而出。我低下頭狠狠的把眼淚逼了回去,轉身迅速走出去。
氤氳的淚水是不是連耳朵也堵住了?身後的聲音都像是裝進了密封的玻璃瓶裡。
我不想再看見他,我真的很想他去死,要不就是我去死。
在這個城市裡,我的確什麼也不是,無依無靠的。
右手抬不起來,試了幾次都不像自己的手,彷彿是裝上去的假肢。我猜大概是脫臼了,打車去了醫院。
那個幫我扭回來時,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他問我是不是被流氓搶劫了,我告訴他是個很變態的流氓。護士小姐人不錯,幫我嘴邊的傷口上了藥。
我在醫院裡坐了一個下午,做的腳都麻了,傍晚差點就站不起來了。一個人慢吞吞的走出去,沒有一個人理我,也沒有一個人在意我,那是一種奇怪的孤獨感,像是披著哈利波特的隱身斗篷走在路上,走著,可是誰都看不見我。
曾看過那樣的故事,講一對不被世俗允許的人為了在一起而拋棄了世界。去過上了離世的自由生活。可真的活在現實裡,可以超凡脫俗的又有幾個?孤獨可以把人逼瘋。
我想給奚左打電話,但是我不想讓他擔心。真的好想打電話給Star,可是我已經沒有資格了。
我在街邊的青石長椅上坐了一會兒,按掉了幾個Yore他們打來的電話。
Knight是個混蛋,他沒打電話給我,道歉更是天方夜譚。
我他媽的招他惹他了,他可以找情人我就不可以麼?還要挨他揍,真是窩火,我想在就像那塊磚頭去拍死他,我竺敬瑛就不應該認識他周子言。是我自己犯賤。
沁涼的風掠過臉頰,腫脹的臉頰燙燙的,像是被燒著,心裡又是一陣憋屈。他麻痺的,我破相了,靠。捂著臉頰遙遙晃晃的站起來,我決定去賓館住段時間。
找了家還不錯的賓館,夜晚的城授窗外現出閃耀的輪廓,我想睡卻睡不著。莫非是前些日子睡得太多了?
實在睡不著,無聊的發悶,我去外面買了幾本書和幾件衣服,爾後就再也沒出過房間,都是叫外賣。吃,睡,看書。每當清理的人進來,都是用“這人怎麼還不發黴”的目光打量我。
切,我有天天洗澡好不好,才不會生黴咧!
話說,雖然這樣生活也是不錯的,但是需要消費啊,我不可能不吃東西吧,不成乾屍才怪,所以一句話,我皮夾子裡的錢已經不多了,再不去“時光”估計老闆大叔真的要叫我“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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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四
蒲公英(Dandelion) 正文 二十四
作者:Sh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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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說的就是小洛這幫人。跟Knight混久了,人也變得和他一樣暴力了,以前我真他媽的瞎了眼,竟然會覺得Knight紳士,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人,我肯定不會和他搞出這種事,也犯不著進醫院。
“他媽比的,你們給我停車,操,抓著我幹嘛?”我真的暴跳如雷了,我倒是不介意眼前這群人模狗樣的要把我帶到哪裡去,問題是我上班要遲到了。不過,好好都走在路上,突然像電視劇裡的一樣被抓進車裡,任誰也會被嚇一跳的。
“Shine,不能放你下車。Knight託我們把你抓回去。至於你要上班的事,今天就交給Yore了。”小洛從副架倉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