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爬起來,看到眼前的一幕差點噴鼻血。
就在這當口,沈鶴已經把上衣脫了,露出身上線條流利漂亮的肌肉和一截勁瘦的腰來。
鍾旻勉強抵制住美色的誘惑,在他走過來之前及時地喊停:“我叫了餐,咱們吃完飯再……唔……”
沈鶴熱切纏綿的吻將他接下來的話盡數吞沒,鍾旻腦中僅剩的一絲理智沒過多久就消散得了無蹤跡。
此刻,他發熱的腦袋裡除了沈鶴什麼也塞不進去,他貪婪地摸索著沈鶴的身體,將舌頭伸進沈鶴的嘴裡和沈鶴的舌頭死死地糾纏在一起,不多時他的頭就因為缺氧變得昏昏沉沉,連自己的衣服什麼時候被沈鶴全部脫掉了都不知道。
迷迷糊糊中,他彷彿聽到門被敲了幾下,但他已經沒有心思去想是誰了。
他的下身被握在沈鶴的手中,沈鶴帶著薄繭的有些粗糙的手指在他的頂端緩緩滑過,他不由驚喘,然後不甘示弱地伸出手將沈鶴的勃、起握在了手中,那滾燙的溫度讓他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
沈鶴的聲音因為沾染上情慾而變得喑啞,他俯下身在鍾旻耳邊問道:“帶了潤滑劑吧。”
鍾旻迷茫地睜開眼,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臉上燒得更厲害了:“在我衣服口袋裡。”
沈鶴把剛剛胡亂扔在一旁的衣服扯過來,從口袋裡掏出潤滑劑來,擠出一些在手上便向鍾旻身後探去。
他感覺到鍾旻明顯地瑟縮了一下,低下頭親了親他的眼瞼,柔聲道:“可能有點疼,我會小心的。”
“知道了,快點!”
聽到他的催促,沈鶴的眸色徹底暗沉下來。
鍾旻,鍾旻……
他一邊在心裡默唸著身下人的名字,一邊緩慢而堅定地進入了他的身體。
第二天,鍾旻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折騰了大半個晚上,他的腦子木木的,鈴聲響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身邊的位置空蕩蕩的,只能看出一個明顯的凹陷,對方應該是剛起不久。
鍾旻的腰痠疼得厲害,後面更是傳來詭異的痠麻感,他老臉一紅,忍不住就想起昨天晚上的種種。
手機鈴聲愈發刺耳地響著,鍾旻趕緊收回自己的思緒,把手機拿起來接起電話。
對面傳來一個明顯心情很不爽的年輕男人的聲音。
“怎麼過這麼久才接電話?想把錢賴了也不能用這種辦法吧。”
“是你?”鍾旻想起昨天的事來,趕緊道歉說,“我睡得太沉了,不好意思啊。你車修了多少錢?”
他正說著,門忽然被推開了。
沈鶴拎著早點走進來,看到他坐在床上皺起眉毛,快走幾步坐在床邊,放下早點便將手按在鍾旻的腰上按摩起來。
鍾旻一樂,換了個更方便的姿勢舒舒服服地讓他按著,繼續說道:“把你銀行卡號發給我,我給你打過去。”
“我沒那玩意。”
他說得理所當然,讓鍾旻感到十分疑惑。
開那種車的人,不是應該有十幾張卡隨便刷什麼的嗎?
不過這是別人的私事,他也不好打聽,便只得說:“那你告訴我你住哪,我送過去行嗎?”
年輕人爽快地應了一聲,好像就等著他這句似的,飛快地報了個酒店地址就掛了電話。
鍾旻放下手機搖了搖頭,有錢人家的公子哥果然有些脾氣。
沈鶴這時才問道:“誰的電話?”
鍾旻把昨天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鬱悶地嘆了口氣:“估計得賠不少錢吧。我吃過早飯就去把錢給他,免得他以為我要賴賬。”
沈鶴聽他對那個年輕人的描述,暗自留了心,面上卻若無其事地將早點遞給他:“反正今天是星期天,我陪你一起去吧。”
“好啊。”鍾旻說著,接過早點來一看,只有粥,再一看沈鶴手中精緻的早點,心裡瞬間不平衡了,“我的怎麼和你的差那麼多?”
沈鶴聽他這麼問,眼神微妙地頓了一下,接著臉上浮現出戲謔的笑容:“這幾天你吃流食比較好。”
鍾旻:“……”
當我沒問!
吃完早飯他們就去了那個年輕人住的酒店,一到地方,鍾旻就覺得自己果然沒猜錯。
瞧瞧這金碧輝煌的架勢,是一般人能住的嗎?
他在門外給年輕人打了個電話,請他下來拿一下。誰知道年輕人不耐煩地說懶得下來,讓他上去,鍾旻自覺理虧,只好答應下來,跟沈鶴說了一句就上去了。
沈鶴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