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紗照得照,我一個高中同學是開影樓的,這事兒好辦,估計一千塊錢就搞定了。結婚戒指……”謝安池瞄了一眼盧喆手上的戒指。
“我十塊錢去地攤上買一對咋樣?我們學校出門夜市兒上就有買的各種款式任你挑選。”
謝安池特別鄙視地看了一眼盧喆,“姓盧的你是真摳啊。”
“反正也是假的也不差啥,就戴一次麼不是?”
“你就不能多掏點錢,三十塊錢你給我買個925白銀的也行啊!”
“結婚不都流行戴鑽的麼?我給你買個鑲嵌有機玻璃的。”
“你直接說拿小時候玩的玻璃彈珠給我毀一個得了。”
“那玩意技術含量太高,還是算了吧!”
“地攤上買的你也不怕掉鑽。”
“我再給你配個502膠水。”
謝安池望望天花板,“也就彭湃能忍受的了你。”
盧喆沒接話,直接把煙掐滅在菸灰缸裡。
“說重點吧,咱倆這故事怎麼編?”
“嗯,在2011年的春天,你與我相識在安靜美麗的大學校園,你對我一見鍾情,於是展開了追求,在苦苦追求了三個月以後,追到手了,然後就到了年底談婚論嫁了。”
“你一買房子的,我一搞學術的,咱倆倒是有可能相識在二手房交易市場。還我對你一見鍾情?別說我不喜歡女的,就算我喜歡女的也不是你這型別的啊。”
“那你說怎麼辦?”
“你跟陳美娜怎麼認識的?”
“她是我學妹,你跟彭湃怎麼認識的?”
“他是我學生。”
“唉,小白兔被大灰狼吃肚子裡了。”
“是他追的我。”
“他可真是個二百五。”謝安池喝了口水,“要不這樣吧,你說說你倆的故事,我說說我們倆的故事然後咱把這兩個故事糅合在一起怎麼樣?這樣半真半假,比較好圓。”
“行,你先說。”
“嗯我倆的故事比較簡單。我家美娜是我的小學妹,大一接新生的時候我就認識她了,當時聊的挺好的就留了聯絡方式,一開始沒往那方面想,但是一來二去的就熟悉了。我先跟她表白的,當時就發了一個資訊跟她說,你要是也喜歡我也能接受倆妞在一起的話,咱倆就在一起,要是不喜歡就當我喝多了開玩笑吧,給你三個小時考慮,然後我就睡午覺了,後來她說她拿著手機反覆考慮了一個下午,最後才給我發資訊說一起吃晚飯吧,那個時候成的。你倆呢?”
盧喆靜靜地聽謝安池說完,然後慢慢回憶著,“他大二那年我教他公共課。其實第一面是他的學生檔案,高中小正太。”盧喆從褲袋裡掏出錢夾翻開裡面的照片夾層從裡面掏出一張一寸照片遞給了謝安池。
“哎呦,真帥,那年他多大?”
“那年他十八。”
題外話:
最近N多人問我小白,這文最後的結局是BE還是HE。
我想說如果是BE的話,你就不會看了是麼?那麼您隨意。
原諒我本質就是一個刻薄的姑娘。
雖然一直以一種平和且恬淡地心情去看待寫文這件事兒,但是我今天想刻薄的說一些話。
我的文不是VIP,甚至我不靠它吃飯生活,寫文字就是生活調劑的事兒,一個樂趣所在,我不想把這件事兒變成一個痛苦的負擔,甚至看見還未完結的小說根本都不想填坑,如果真的這樣的話就是一個悲劇。
所以,如果您有耐心繼續看他們的生活,那麼就繼續看下去,如果沒有,您可以選擇不看。
最近這兩天總是會想起當初開始寫這個文的場景,我自己一個人面對著電腦,那個時候沒有群,沒有現在的生活,沒有現在這些朋友,甚至當時我還不是單身,偶爾會懷念那個時候所有的簡單。
請別在問我這個文最後是什麼樣了,我之前就說過,最後的最後男主必然是死了,都是人又不是妖精,真能禍害到千年,至於他們是否在一起,如果你喜歡你也可以自己去想象他們的任何故事。
我也說過,結局我早已經寫完,這句話只是普通的一句敘述而已,請別多想。
至於這個故事,其實寫到現在,我想表達的很多東西已經超過了故事的本身,超出了這兩個男主角,他們的對話,人物性格的塑造包括新增人物等等,我都不是隨便寫寫的。
也許很多20未到的妹子接受不了我寫的這般殘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