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電話又給彭媽掛電話,“媽,你在家麼?”
“小喆啊,沒在家啊,在外面呢怎麼了?要過來啊?過來吧,正好你爸他們單位分的什麼月餅說是挺貴的,咱也不是具體是啥餡給你們拿一盒回去。”
“呃,不用了媽,我就是問問咱中秋節的事。”
“哦,這樣啊,行,中秋不說來我這兒過麼?嗯就這麼定了沒啥變動,啊七萬啊,別動啊,別動,我瞅一眼。”
“媽你玩吧我沒啥事,中秋見面再說吧。”
“啊行有事給媽掛電話啊”
“啪”電話結束通話了。
盧喆皺眉坐在椅子上,這中秋節的月餅是真成災了。
拿電話給彭湃掛電話,得到的回覆就是“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拿車鑰匙分了兩次把各種禮物鮮花塞車裡了,開去了Evil酒吧。
“怎麼這麼早過來?”
“喏!”盧喆遞過去一盒月餅。
“噗,這是又月餅氾濫了?”Evil拽過禮盒也不客氣的就開啟看看裡面都是什麼口味的,“彭湃呢?還那麼忙啊?半個多月沒見著他了吧!”
“嗯,可不,又一個多禮拜沒有一起吃飯了。”
“總這樣也不是個事兒啊,你得跟他說說,有多少家庭都是因為應酬多弄的妻離子散的,就男人應酬那地方吧。”
“哎我說Evil你別整的跟有經驗似的。”
Evil白了盧喆一眼,那意思就是我還好心當成驢肝肺了,“在這吃晚飯不?”
“不了,這就走了,看他什麼時候回來。”
“需要家法伺候麼?”
“看他幾點回來吧。”盧喆微微皺眉,揮揮手,“走了!”
晚上七點的時候盧喆實在是太餓了,自己下了一晚面,清湯寡水的沒彭湃做的好吃。
八點的時候洗完澡看電影。
十點的時候電影結束,盧喆站在視窗看看小區的門口。
十點半的時候再抽完第五支菸的時候盧喆回到了床上,拿起了書讀著。
每次走廊有些許聲響的時候都坐起來聽聽。
十一點半的時候起床去給自己熱了一杯牛奶喝。
十二點的時候,樓下有車響,五分鐘以後門開啟了。
“怎麼這麼香?”彭湃一進到屋子裡就聞到了滿屋的花香,脫下外套掛好,摘掉領帶,看著客廳兩大束鮮花插在花瓶裡,“怎麼收到這麼多花?”
穿著睡衣的盧喆雙手交叉在胸靠在臥室門邊,“教師節啊!我的禮物呢?”
“喏!”
“是什麼?”
“領帶!”
“……”
“不喜歡麼?其實是想明天買的但是今天正好看到了就買了,你要是不喜歡我可帶了,我挺喜歡的。”
“哦,沒有不喜歡,挺喜歡的”盧老師拆開包裝把領帶拿出來眯著眼睛細細看著領帶上的花紋,“不過我更喜歡這樣。”
“喂,盧喆你要幹嘛謀殺麼?”領帶突然掛在了彭湃的脖子上,但是不是往脖子上系而是腦袋上,“這個是領帶可不是絲帶,幹嘛繫個蝴蝶結?別綁我頭髮上啊!”
“禮物不都是這樣裝飾的麼?”
“可我不是禮物啊!”
咱盧老師一點不在意彭先生的抗議就這麼拽著領帶把他拖去了臥室裡面。
“今天給Evil送月餅,他還問我是不是需要家法伺候,我看是真的需要了。”
“不是盧喆,你先聽我解釋一下下啊!喂,褲子慢點脫,別扯壞了!”
“彭先生忙到什麼程度了?嗯?回來的越來越晚,下次是不是得後半夜才能見到你了呢?”
“不是,真的你先聽我解釋啊,餵我還沒去洗澡呢!”
“……”
“盧喆啊!”
“……”
“新領帶不帶這麼玩的,好幾百買的你你你……”彭湃有點哭笑不得的,“你這是往哪系呢啊!”
盧喆伸手彈了一下彭湃的分身,“甭管我往哪系,你個小M還是有反應了不是麼?”
彭湃哭喪著臉,“好幾百塊錢的領帶,咱倆還誰都沒帶過呢,你給它帶上了。”
“我要是跟你說我給你報銷,你現在是不是就眉開眼笑了?”
“呃,嘿嘿!”彭湃傻笑著摟住了盧喆的脖子,“其實今天能早回來的就是我去送別人了輪到我回家了就這個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