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年來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夢見阿次,一次次的認為這不是事實,但是這卻是事實,我無法忘懷,他是我弟弟,唯一的至親。”阿初講訴著。
夏躍春知道眼前這個人對親情是如何的看重,所以當年一次次的不惜一切救阿次與危難中。“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對於這件事阿初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只好整了整情緒後再回答夏躍春,我想再去見見他。”
“什麼時候?”夏躍春急忙問道:“你可別亂來,你和他現在的身份都很特殊,再說了我們還不能確定他就是阿次。”
“我會想辦法的。”說著站了起來,看了看一身的血跡,抬頭對夏躍春說:“有乾淨的衣服麼?”
“有,你等等。”夏躍春過了一會兒把一套乾淨的衣服拿給了阿初。
看著衣服,阿初怎麼看怎麼眼熟,一邊穿著一邊問,“這衣服我怎麼看著眼熟?你不會是把舊衣服給我穿吧。”
夏躍春額頭青筋遊走,一掌拍在阿初背上,道:“你是入戲太深還是失憶?這是你上次替阿次消失一個星期留在我這裡你的西裝啊。”
“原來如此,看來你得換換衣櫃。”阿初拍了拍肩上的灰。
“楊~慕~次~”夏躍春好久沒有被阿初這樣氣的吐血了,其實他還是有點高興的,但是還是耍賴的說道:“那好,就請楊大少給我這個窮人買個上等紅木料做的,最新款式的衣櫃給您老放衣服用。”
阿初聽著噗的笑了出來,這一刻他極度的放鬆,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了,精神高度的集中的過著每一天。“我先回去了,曉江你多照看點。”
“好,一切小心。”夏躍春也不留阿初。
阿初開著車行駛在這個所謂自己國家的馬路上,這裡變的像是被版圖中分列出去一般,外面的人不容易進來,裡面的人出不去,像個孤島,軍隊在每個對於自己國家來說重要口子上設上了關卡,一個一個,一道一道。他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繞道去了福佑路松雪街28號。
他把車子開到門口,馬上就有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下來恭敬的為他開車門,尊敬的叫了聲“先生。”阿初則是直接進入裡面,走入大廳,而廳中站著一個依然穿著黑色西裝的人,阿初沒有搭理他而是熟門熟路的拐入一個不起眼的小門裡,而這個穿黑色西裝人則是跟在阿初的身後也進入了小門裡。
這個房間其實就是一個下人用的小廚房,只是當時自己沒有請下人一直空著,他站定在落地碗櫃的前面,身後跟著的黑衣人馬上上前推動起碗櫃,緩緩的,一個比碗櫃還要小一圈的門出現在眼前,阿初走了進去。一段灰暗的通道後,寬敞明亮的空間出現在眼前。
“先生~”一個很整齊很氣勢的叫喚聲,聽的出來有幾十個人在這裡。
阿初抬起手,示意大家都坐下。
這裡是三年前他替阿次繼續潛伏,為金龍幫的兄弟有個安全的堂口所準備的。
“韓禹!”阿初說著坐在了上座位子上,一個從容貌清秀看起來年齡並不大的男子從側位的第一個位子上默默的站了起來。韓禹他是韓正齊的養子。阿初曾經把他交給湯大少,學習湯大少的各種紈絝子弟的東西,交給證券交易所的趙明堂(趙這個姓我亂加的= =)學做生意,現在他已經把自己的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條。
阿初拿出了上次杜旅寧給他的龍本明秋的照片,繼續說著:“幫我去查查這個人的背景,我不要聽到膚淺的訊息。”
“是。”韓禹雙手接過照片,一看,一臉震驚道:“這是~?”
“也許是阿次。”阿初輕聲說道。
“二先生?他~他不是~”坐在另一邊的趙明堂也不驚出聲,雖然他沒有見過這個楊慕次,可也讓他想起楊育樺,楊慕次是他的兒子,外加楊家的其他家變的內幕他也略知了一二。
“我心裡有點亂,不說這個。”阿初抬手阻止,對趙明堂說道:“最近商場上的情況和戰況一樣緊張,你多看緊了別出什麼岔子。”
“我知道了。”趙明堂回答著。
接著便是各堂口回報這短時間的近況,大家一起討論著在這種非常時期要如何解決問題什麼的,時間一晃便到了後半夜。阿初站了起來,道:“時間不早了,如果各堂口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大家就各司其職,各盡其責。那麼我先走了。”
“都怎麼晚了先生今晚就住在這裡吧。”韓禹提出建議。
“不了~”說話間阿初已經來到那個小門口上,他回身看了看圍城一圈的書架,“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