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臉色一變,心臟猛的縮緊,這~這麼會呢~照片上的人長的和阿初一模一樣,這讓他們想起了三年前死去的阿次。阿初拿起照片細看,這明顯是偷拍的角度,被拍的人沒有看鏡頭,他穿著深色西裝,眉宇間並沒有阿次那種歷經親人生死離別的苦楚和那種為了民族存亡的悲愁,他看見的卻正正相反,而他身後尾隨著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是日本人,這陣勢可以和金龍幫一把手的自己有一比了。阿初哼了一聲。
“是不是很意外,除了你和你大哥,還有人長的和你們一模一樣。”杜旅寧放下咖啡杯道:“阿次,我對你的家族越來越有興趣了。是不是你叔叔曾在日本有個私生子?”杜旅寧打趣的說道:“不過不是因為他長的像你們,而是他的身份讓軍統局的人很是在意。”隨即口氣又嚴肅起來。
“怎麼說?”‘阿次’拉回思緒,問道。
“他是日本駐上海商會最高負責人。”杜旅寧慎重的講著,“還有這個。”看著麗麗又拿出一個黃色檔案袋的信封,推至與兩人面前。
“這是什麼?”‘阿次’問道。
“你們接下去的首要任務。”麗麗削皮的說道。
兩人同聲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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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上海法租界和蘇州河以南的半個上海公共租界已經經歷了長達三年多的孤島時期了,雖然這裡時不時的有戰鬥機從頭頂飛過,時不時有各種小暴動的出現,但上海依然是上海,這裡有形形色色的人,一種人是遵守道德規範,平安度日的人,他們是過生活的人;另外一種是不守荊苛玉律,唯我獨準,做著不法買賣的人,他們是商人;最後一種人就是軍人,他們各所其主,為著不同目的而戰鬥的。這些人也分兩種,一種在硝煙瀰漫的戰場殺敵的軍人,一種則是錯一步就會丟掉性命,在敵人復地裡做著秘密工作的人,他們是在沒有硝煙的戰場上與敵人鬥志鬥勇的人,阿初和俞曉江就是其中之一。
他們自從那日與杜旅寧見面後就心情複雜,然,回到小閣樓看完接到的任務內容後,更是心中牽起千層浪,五味雜全。
“明晚上有一個慈善拍賣會,聽說商會的人也會出席,我想~他~一定會去的。”俞曉江坐到寫字檯旁,對著阿初說道:“要不要去看看。”
“你這是什麼意思?”阿初從照片裡抬起頭來,挑眉質問道。
“也許是阿次也說不定。”俞曉江說出兩人心中的疑問。
“你不要自己先亂了方寸。”阿初厲聲說道。
“你~父母真的只有你們兩個兄弟?”俞曉江不氣餒的問道。
阿初來氣了,他放下手中的照片,正色道:“我可以很慎重的告訴你,我父母就只有我們姐弟三人。還有~”阿初轉過身,正坐對著俞曉江道:“如此相像的兩個人不管有沒有血緣關係一定有著某些聯絡。”一挑眉又道:“這句話是當初我和阿次遇見時我心裡所告訴自己的話。”
“那,你的意思是~”俞曉江知道,阿初是一個做事有自己一套獨特想法的人,不像阿次。
“去,為什麼不去,你不是說也許是阿次嗎?”
“如果不是呢!”
“按任務內容執行。”阿初毫不客氣的說出,便起身走向內屋睡覺去了。
而俞曉江看著阿初的離開,看向窗外。
三年了,可是自己依然很想念著阿次,他的死給阿初和自己過於悲傷的打擊,雖然阿初默許了阿次這樣魯莽的行為來接替任務,可畢竟阿初和雅淑小姐再無相見之日,即便有也不能表現出來。這是對自己處境的保護也是為了保護雅淑小姐更是為了保護組織。
阿初也直到,阿次花了那麼久的時間,費了那麼大的功夫才得到杜旅寧的信任這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對己對組織。
她又看向那張躺在桌子上的照片,也許明天見了就會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了。便也起身進入臥室,她卻疏忽了另外一個不定時炸彈——辛麗麗,這都是後話了。
這一夜也許對他們兩人來說是特別漫長的一夜,不知早已有人比他們更早的做出了行動。
這裡是上海為數不多的大樓‘新天地’,這裡每日歌舞喧囂,燈紅酒綠,來這裡的人個個好似忘卻了國家的動盪,忘了民族的悲鳴。就是這樣一個浮華的地方,照片的主角正在參與上海商會為各位會員所舉辦的宴會。
‘白蘭白蘭朵朵香~青春青春處處藏~那有那花香無人愛~那有那青春是久長~’大廳裡飄揚著時下最流行的歌曲,‘白蘭白蘭朵朵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