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和楊慕初的行動真正達到一致,他有他自己的想法,雖然接替了阿次,學習著阿次的各種好的習慣,不好的習慣,常掛在嘴邊的話“我不是□!”卻為組織做著最危險的工作,有時候真的會在阿初的身上看到啊次的影子,也許這就是兄弟,親人,這讓她有時會混淆現實與夢境。她又看了看鏡中的自己,這三年來她過著別人的生活,為了民族的安危,她不顧一切的戰鬥在敵人的心臟處,她不敢奢望不敢妄想,唯一希望的是阿初可以好好的活著,還有那勝利的一天。她披上絲質極好的披肩,拿起包,出了門,上了車。
阿初把車子開到星河飯店的大門口,這裡,在三年前他也來參加過慈善拍賣會,當時還是榮華強行拽他來的,現在已經物是人非了。
“在想什麼?”俞曉江看著依然沒有意思要下車的人,出聲問道。
被拉回思緒的阿初,回頭對著俞曉江說:“沒什麼!”隨後便開門下了車,把車子交託給了侍應生,便挽著身旁今日特別打扮靚麗的美女進入會場。
會場被裝飾成了西式的,所有吃的喝的都被擺放在了會場的兩邊,中間是一塊供人站立,交流用的空場地。兩人沒入人群,阿初在流動侍應生的托盤裡給自己和俞曉江各拿了一杯酒。
“謝謝!”俞曉江很順手的接過,並小濁了一口。
“Chateaux Lafite…Rothschild的紅酒,哼,這幫垂死掙扎的所謂旗人後裔和這些踩著別人屍骨往上爬不惜賣國求榮的商人,還真是有品位!”阿初也喝了一口,馬上嚐出了酒的牌子。
俞曉江把酒杯從嘴邊移了開去。醫生出生的阿初對於辨別氣味這方面特別敏感,但這三年,把這些用到品酒上去了,其實她直到阿初這是借酒消愁。“這時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