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
“先在這裡等他醒來吧。”阿初對夏躍春講,“你先去化驗吧。”
“好。”夏躍春說著,便離開了地下醫療室。
送夏躍春離開,阿初拿了張椅子坐在了床邊,他握住躺在床上人的手,用拇指摩挲著,嘴角不知不覺的微微上揚。“明天。明天用科學來說服你,看你怎麼辯解逃避。”
待到第二天阿初靠在床邊熟睡著,握在手中的手,被抽出才醒來。他揉了揉眼睛,把混混的腦子整理好,面對著阿次一個大大的微笑。“醒了。”他用著早晨剛起來那種沙啞的聲音問候道。
而躺在床上的人只是看著,沒有回答,甚至沒有表情。
“怎麼了?”阿初俯□,兩手支撐在床沿上。
半響,床上面無表情,甚至帶點驚恐表情的人緩緩的開口道:“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被……自己人打死了,那滋味……難以……言喻……”
阿初不削的哼了一下,“自己人?中國人還是日本人?”
阿次一臉怒氣。
“你害怕了?”
“……”阿次搖了搖頭,“不,我不知道。”
就在兩人談話間,夏躍春推門小跑了進來,“阿初~”聽的出來聲音很激動,“兩個訊息。”
二人同時看向有些激動的夏躍春,“怎麼了?那麼急急忙忙的。”
“阿初~他是阿次~”夏躍春把化驗單遞給了阿初。然而阿初只是接過,揚起嘴角,對著躺在病床上的人搖了搖手中的報告,“科學證明!”
“……”
“你是我弟弟,楊慕次。”他把報告單子遞給阿次,想到阿次現在的身份,“你應該害怕。”
阿次只是默默的坐起,接過報告單子,沒有看,沉默著。
“怎麼了?應該高興才對啊。”夏躍春走到床邊。他很高興,以前以為阿初死了,結果卻是這麼的反轉,不過還好,“大家又都在一起了應該高興才是。”
阿初沒有理會夏躍春的喜悅,他注意到阿次的猶豫,“還在猶豫?”阿初坐在床沿邊,“你應該純粹的接受,這是不爭的事實。”
“我~我很愛我的父親。”
“阿次,你太重感情,這是你的優點也是致命點。”說著,阿初轉過頭又問夏躍春,“還有一個訊息呢?”
“不太好,我今天才看到密使登在報紙上的密文在找我們。”夏躍春回答著。
“俞曉江怎麼看?”阿初問道。
“去接密使,應該是有什麼事。”夏躍春說著。
“我們這裡變成‘孤島’後訊息太落後了,留在上海的同志們只能潛伏自保,外面的訊息進不來,我們這裡的訊息出不去。”
阿次心裡有點亂,這突如其來的訊息,讓他不知所措,對於阿初他們的談話,他沒有興趣,他現下不在於父親給自己的任務是如何,他現在只想當面對父親問一個清楚。如果這個眼前的大哥說的都是真的,那麼他一直以來所作所為都是在害國家,害人民。和他當初為了父親,為了大日本帝國參軍的信念背道而馳。這是多可怕的一件事情啊。“我要回家。”阿次突然說道,打斷了阿初與夏躍春的對話。
“你說什麼?”阿初與夏躍春一口同聲,他們很是詫異。
“回家?你除了我這裡,還有家可以回麼?”阿初擺出大哥的樣子嚴肅的說道。
“……那裡是我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家……”阿次遲疑的說道。“我……”
“二十幾年?”阿初皺著眉,“你只是三年裡的某一天才到日本的。你根本……”說著,阿初突然止口,他想到了當年的一個女人,也是這樣的情況,對,那個曾今一直純在於心裡的女人——和雅淑。阿初兩手插著腰,來回踱步,又突然停下腳步面對阿次,“好,我讓你回去,我讓你自己想明白。不肯接受才正常,什麼都不顧接受了才有問題。那麼我們還會在見面嗎?”
“阿初?!”夏躍春驚道。怎麼能放阿次回去,他能接受事實還可以幫助他們不是好事嗎?如果他的心朝著日本人,那麼他們剛才的談話不就□裸的暴露給了日本高官了?
而阿初只是看著阿次,只是看著。
“我~”阿次想著前幾日父親給自己的任務就是接近這個和自己相貌相似的人,他甚至用上了媚術,但是現下的情況他不知道要不要在繼續任務,他猶豫了。雖然與這個人相識不久,可是心裡卻是說不出的想去接近他,靠近他,排除任務。當他做著被自己父親殺害的噩夢醒來的時候,看著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