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組咬牙切齒,看到桌子上的水杯,拿起就喝,“像你這種人,喝水也是浪費。”
賀仵作內心黑線,像我這種人?哪種人?為什麼喝水也浪費?賀仵作突然放下筆,站了起來,東翻西看的尋找什麼東西一樣。
井副組十分好奇,“找什麼呢?”
賀仵作突然轉向井副組,看著手上的空杯子,本就是陰冷的面容,更是陰霾的盯著井副組,“你喝了?”
“……喝……了。”井副組很沒品的差點把被子丟掉,仍舊虛張聲勢吼道:“喝了就喝了,反正你也不喝。我為什麼不能喝?”
賀仵作重新坐下,繼續分析資料,“算了,不過是發現屍體的浴缸裡的水,再讓人取一杯。”
井副組呆住一秒,下一秒直撲洗手槽,“嘔……”吐得一個昏天暗地。
“玩你的。”賀仵作聲音木然。
井副組一愣,迅速回頭。
賀仵作從桌子抽屜裡拿出盛著液體的燒杯。
第三回合,賀仵作大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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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視井單在一旁的跳腳叫罵,賀雲杉脫掉白大褂,換上自己的外套,修身的白色西褲,豹紋襯衫,短款白色修身西服,“井哥,只是逗逗你嘛,別生氣了。走,吃飯去吧。”
“逗逗?”井單蔑視的瞧了一眼,並不準備理會賀雲杉往門口走去。
“喂,井哥,你怎麼這麼小氣了?”一看情況不對,賀雲杉立刻上前拽住,前腳剛踏出化驗室的井單。
“不好意思,我一直這麼小氣,你不是第一天認識我的吧。”說完,井單面無表情的甩開賀雲杉的手。
眼見著井單就要消失在走廊的拐角處,賀雲杉覺得自己快抓狂,平時把妹的時候,妹子再怎麼無理取鬧也好,欲擒故縱也好,自己都能遊刃有餘的化解,可面對這個年近不惑,硬錚錚的大男人,賀雲杉全然無計可施,“井哥,你站住,那件事我答應你。”
沒有人注意到,井單唇角上翹,露出與他英氣臉容不相稱的狡黠笑容,停下腳步轉身,“君子一言快馬一鞭,雲杉,我想你不會反悔吧。”
轉過身的井單,哪還有剛剛的怒容,賀雲杉的腸子都悔青了,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算你狠,井哥。”果然薑還是老的辣,怎麼就沒看出來呢?怎麼就栽在女人最常見的小把戲,他井單愛生氣就生氣唄,我管他那麼多幹嘛,多嘴啊多嘴啊。
“走吧,吃飯去,我請客。”井副組笑得那叫一個得意,估計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也沒樂成這樣過。
第四回合,井副組完勝。
賀雲杉開著那輛騷包的火紅BWM,帶著井單在街上兜了一大圈,最後選定了離警局很遠的川味居。
“吃川菜應該沒問題吧?”賀雲杉一邊往停車位上到車,一邊問井單。
“你都把車停在這了,我還有反對的餘地嗎?”白了一眼賀雲杉,井單下了車。
川味居在T市來說,還算是比較有名的老字號川菜酒店,無論內外裝修都是古色古香,頗有一種時光倒流夢迴明清的感覺,據說店裡的陳設,有一些是仿品,但其中也摻著不少真貨古董,雖然一頓飯下來價格不菲,但是吃的就是一種品位,所以很多的明星名流也多會選擇這裡。
古樸典雅的陶然亭包間,中型圓桌上菜以上全,井單和賀雲杉各居一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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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菜已經齊了,我再報一遍菜名。”負責陶然亭的女服務員,主動熱情的報起菜名,“招牌毛血旺,荷塘小炒,涼拌筍絲,芽菜扣肉,杭椒牛柳。還需要什麼幫助的話,就請叫我。”報完菜名,女服務員便在包房內的門口站好,顯然從剛進來就和賀雲杉眉來眼去的女服務員,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咳咳,這裡沒有什麼事了,你出去吧。有什麼事我會叫你的。”實在看不習慣在別人的注視下吃飯,儘管那種濃烈炙熱的目光並不是針對自己的,而是身邊的那個穿著豹紋襯衫的騷包花蝴蝶,井單放下筷子對服務員道。
“那先生請慢用,有什麼事情按鈴就可以了。”
女服務員禮貌的微笑點頭退下,但是有一點井單不能忽視,如果眼神能殺人,現在井單可以打包票,自己已經被她在關上門的一瞬間,一擊斃命了。
“呵呵,井哥,還沒結婚,你的佔有慾就這麼強啊。”賀雲杉嬉笑的夾了一塊血豆腐,伸長筷子放在井單的碗裡,“來吃血補血,堤防更年期。”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