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不為所動,繼續帶著人畜無害的笑意,語出犀利,“那應該說賀先生很大度呢?還是說井先生和前妻的感情太好了?房子裡到處擺放掛著的都是井先生和前妻的親密合影。”
一瞬間夏亦的話,讓井單無話可說,賀雲杉一見情況不對,馬上雙手握住井單的手,憂鬱的丹鳳眼注視著井單,眼眸深處似乎有化不開的濃情,“我與井哥認識了10年,比他和嫂子在一起的時間都久,可以說是見證了他們倆相識相知相戀,所以很感動他們之間的感情。雖然從很久以前我便喜歡著井哥,但是既然他選擇了他的生活,我就會默默的祝福,即使現在嫂子不在了,我有幸能與井哥在一起,我也會尊重他與嫂子的曾經,因為只要我愛著井哥就夠了。”句句情深字字真情。
這次換夏亦語塞,原本自信的眼神中多了一絲詫異。
同樣,井單也呆住了,愣愣的看著賀雲杉,剛剛的一番話讓井單也產生了錯覺,尤其在對上賀雲杉過於炙熱,期待回應的眼神,甚至讓井單產生了想要逃離的衝動。最後竟鬼使神差給了,賀雲杉似乎想要得到的期待的回應,“謝謝你,雲杉。”
夏亦咻的一下站了起來,恢復了那份過於虛假的笑容,“今天太晚了,我就不打擾兩位了。不過,作為跟蹤調查員,我還會再來拜訪的。”
當門被關上的一瞬間,站在走廊中的夏亦虛偽的笑容,剎那化為烏有,轉而一臉厭惡,“死同性戀。”
面對著關上的門,站在玄關的兩個人面面相覷,同時舉起倆人十指交握的雙手,下一秒做出了共同的動作,重重的摔開對方的手,跳得遠遠的。
兩個人默契的對於剛剛的反常選擇了遺忘,誰都沒有提起。
“井哥,我希望你給我個解釋,你不是說不會有人知道嗎?我要是因此坐牢的話,我不會把你怎麼樣,但是我的女人可是會吃了你的!”賀雲杉搶先橫眉豎眼的陰測測質問起來。
自知理虧,井單並沒有追究賀雲杉現在無禮的行為,其實現在更讓他鬧心的還是夏亦的是,他真的沒想到竟然還會有什麼調查員狗屁的冒出來,同時也擔心起來那個來者不善的調查員,“要不然,雲杉你搬過來住吧。”,井單不是詢問,而是要求。
“我不要,我拒絕。”賀雲杉沒有過大腦,乾脆的拒絕,更是炮語連珠的說了一堆理由,“我搬過來,不就等於昭告天下,告訴所有人我是GAY了嗎?我不要被人罵死同性戀,而且合約上也沒寫要住在一起啊,況且你家也不算大。”
平心而論井單家的房子已經很大了,120坪三室兩廳,賀雲杉搬進來住綽綽有餘,關鍵時刻井單也開始鐵腕,“那個叫夏亦的調查員絕對不是好打發的。住我家,和住拘留所,你自己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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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住你家。”不要說他賀雲杉沒骨氣,你想蹲拘留所嗎?賀雲杉很後悔,當初怎麼就屈服了呢。古人云威武不能屈的啊,如果當初能不畏暴力挺一挺不就過去了嗎。
實幹派的井單,說做就做下了班直接開車,載著一臉不情願的賀雲杉,去了他家。
井單站在賀雲杉單身公寓的臥室裡,刷的拉開了佔了臥室半壁江山的衣櫃門,果然不出所料,裡面掛滿了各色井單這輩子看都不會正眼看的奇裝異服,不過,件件都是井單想都不敢想的名牌,“把你常用的東西都收拾收拾,大件的就不要動了。”
“這件普拉達是在米蘭買的,帶著,這套路易威登是在巴黎買的,帶著,這套古奇……”
“放手,你上一邊待著去。”坐在床邊看著賀雲杉,已經幾乎要把衣櫃裡的衣服,統統裝進巨大的阿尼瑪箱包裡,黑線的井單實在忍不了了,站起來將賀雲杉拔了到一邊去。“我只讓你帶幾件,不是讓你把衣櫃都帶走,你聽不懂國語嗎?”說完井單把箱子裡所有的衣服都倒了出來,重新拿了一個塑膠口袋,蹲在衣服堆裡挑揀勉強算上正常的衣服。
“呵呵,井哥,你真是賢內助。”賀雲杉無所謂的坐在井單原先的位置上,大爺狀的看著井單。
蹲在地上的井單動作一滯,“少廢話。”抄起一團皮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賀雲杉撇了過去。
靈敏如賀雲杉,面對直逼門面而來的兇器猶然不懼,微微一側頭,只覺一陣風掠過兇器劃過臉頰,重砸在牆上!的落在地板上,不用想以井單的力道牆面和地板都留下了深坑,“井哥,你再這樣我可告你謀殺親夫了。”見井單臉色一沉,賀雲杉也就見好就收,收起嬉皮笑臉,鳳眸微眯一本正經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