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按了按額角,怒瞪了一眼賀雲杉,壓低音量,“我警告你,你給我低調一點。”
美色當前,而且這美色完全就是自己的菜,對於井單的警告,賀雲杉充耳不聞,嚴重敷衍的應了一聲,猥瑣的眼神還是沒有離開珍妮弗的背影。
忍無可忍的井副組,掄起鐵砂掌毫不客氣的,一掌拍到已經完全淫魔化的,賀仵作的後背上,“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這一掌拍的賀雲杉差點背過氣去,不過也把賀雲杉的理智拍了回來,呲牙咧嘴的伸手揉著被井單猛拍的重傷之地,“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咳咳,井哥,你這是謀殺親夫。”
已經走到辦公桌前,準備轉身落座的珍妮弗,一抬頭就看到兩個人還站在原來的位置上,一步都沒有動,好奇的道:“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啊,沒有什麼事,他腰疼,老毛病我給他揉揉。”和賀雲杉呆久了,井單也練就了一身說謊不打草稿,臉不紅心不跳的技藝,說完井單走到辦公桌前,拉開珍妮弗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
在珍妮弗狐疑的目光下,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賀雲杉立刻收起了呲牙咧嘴的不雅嘴臉,又換上了那副欺世詐眾的憂鬱形象,“嗯,小時候被車撞過,留下的老毛病。”說完,跟著走到井單身邊跟著坐了下來。
“呵呵,這樣啊,井單真是細心體貼的男人,真讓人羨慕。”珍妮弗當然並不知道,井副組和賀仵作之間的那點貓膩,而且有一半美國血統的珍妮弗還是比較大大咧咧的,並沒有看出什麼。
聽到這裡,井副組和賀仵作相視皮笑肉不笑,齊齊的答,“是啊。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