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桌子上的便籤,將自己的手機號毫不吝嗇的寫了上去,末了加上了他自認帥氣的,龍飛鳳舞的簽名。
“嗯,就交給我吧,到時候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巨大的surprise。”接過賀雲杉遞來的便籤,珍妮弗笑著道。
“走了,上班要遲到了。”實在看不下去的井單,趕緊在露餡之前拉著賀雲杉快步離開。
已經進了電梯,賀雲杉才意猶未盡的將頭扭了回來,雖然一臉花痴,但是卻絲毫無損他那張完美的臉,“井單,我覺得我找到,我的真命天女了,我的單身生活即將結束,我願意為了她從良。”
“是嗎?不過,很遺憾的告訴你,雲杉,你現在已經結束單身生活了。”不知道為什麼,井單就看賀雲杉那副樣子不順眼,不鹹不淡的潑了一盆冷水上去。自己說完,心中還是不舒服,賀雲杉愛怎麼樣,是他的事,自己在那裡摻和什麼勁。
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賀雲杉一頭霧水的看著井單,“怎麼了誰惹到你了?”不過,也只是隨口一問而已,隨即又沉浸在自己的意淫當中,“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和你這是假結婚,所以不算。”
井單沒有興趣再和賀雲杉去談,這種沒有營養的問題,瞥了一眼對方一句話沒說,自顧自的走在了前面。留下了不明所以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賀雲杉,想了半天還是不知道,那句話踩到了井單的雷點,最終只好放棄,追著井單跟了上去。
井單的單方面冷戰一直持續到兩人下班回家。下班後,井單和賀雲杉一起去徐夫人那裡把井諾和井言接了回來,一路上井單左手牽著井諾,右手拉著井言,而賀雲杉一個人跟在後面侃侃而談奇聞異事講了個遍,儘管小諾和小言被吸引聽的津津有味,大有一步三回頭之勢,但礙於井單不肯放手,兩個小傢伙也只好眼巴巴的回頭看著賀雲杉,賀雲杉大方回以無辜眼神,動著嘴唇沒有發出聲音道:‘你們老爹今天吃炸藥了,我也無能為力。’
這兩天,樓道的感應燈出現了點問題,因為井單所在的公寓分為AB兩座,一個樓層只有兩戶,由於隔壁的房子一直空著,所以井單也沒有及時去跟物業報修。一出電梯口,借著昏黃跳動的燈光,井單就看到有人在自家門口的垃圾暫放處,鬼鬼祟祟躡手躡腳的不知道在幹些什麼,井單第一個想法,有小偷來家門口踩點,第二個想法,收廢品的人又跑樓裡來淘廢品,可是第二個想法當即被否定,樓下的保安系統可不是吃乾飯的,那麼這個人就是小偷了。認定了身份,井單立刻鬆開井諾和井言,二話不說的衝了上去,“幹什麼呢?”
一出電梯就將井諾和井言扔給自己,賀雲杉還沒有反應過來井單的舉動,就見井單已經吼著衝了出去,可是在賀雲杉兩隻2。0的眼睛怎麼看哪個人影都是夏亦。不過他就是看夏亦那小子不順眼,所以索性就伸手拽住兩個不安分的小傢伙,站在一旁看熱鬧。
衝動如井單不分三七二十一,上前抓住可疑人的肩膀,將人用扭了過來轉向自己,一拳打在了對方的嘴角上,“小偷,偷東西也是要有腦袋的,今天撞到我算你倒楣。”怒吼後,覺得不解氣,還想要再補上一拳,不過拳頭並沒有出去就被人從後面拽住了,井單回過頭就看到賀雲杉握住自己的手腕,不滿意的道:“你幹什麼?”
賀雲杉並沒有理會井單,而是將用巧力將井單拉倒了自己後面,扶起了跌坐在地上的人,“不好意思,夏先生,井哥他以為你是來踩點的小偷,所以得罪了,他眼神不好,希望你還不要介意。”
被賀雲杉突然拉倒後面,井單很不滿意,但是聽到賀雲杉的話,井單就懵了,再看到人被賀雲杉扶了起來,井單恨不得找個地縫鑽起來,虧他還是重案組副組長,竟然連個人都沒有看出來。
站了起來的夏亦,並沒有感謝把自己扶起來的賀雲杉,只是伸手擦了擦被井單打了出了血的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說,“沒事,不過下次井先生還是不要這麼衝動的好,現在這一拳打的是我,可若是下次打了什麼重要人物,那隻怕頭疼的就是井先生你了。”
雖然夏亦的話不假,但在井單聽來就是不舒服,分明就是暗諷暗嘲的,不過自知理虧,井單一句話都沒有說,轉過身伸手招來一臉好奇的井諾和井言,佯裝整理兩個小混球的衣服,掩飾自己的尷尬。
井單能聽出夏亦言語上的攻擊,賀雲杉當然更是可以了,餘光瞥見井單的樣子,像極了將頭扎進沙堆裡,就認為萬事安全了的鴕鳥,賀雲杉唇角微勾,揚了揚眉對夏亦道:“職業病,職業病,遇事總是衝動,我會好好說井哥的。”笑著給井單袒護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