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的恥辱,
什麼玩仍?“十八歲以下青少年某些器官未發育成熟?不宜發生性行為?”還不提倡?
放你孃的屁,老子哪裡不熟?花錢買你回來就是讓你告訴老子我現在不能做*愛?那老子留你何用?…………唰唰……
竇角就在旁邊嘎嘣嘎嘣的嚼著奶豆…這些天江猛忙著怎麼吃了小孩兒,暫時也顧不上竇角往嘴裡胡嚕這個猛塞那個,看著江猛在床邊兒狂躁的撕完這本兒撕那本兒,最後似賭氣似絕望的橫倒在床上,竇角咂吧咂吧嘴兒,痛快的把手裡的袋兒扔下床,撲騰撲稜的砸進江猛懷裡,力道直讓江猛恍惚被鬼壓,竇角乖巧的什麼都沒說,江猛環過小孩兒心裡一陣的暖,自己的小孩兒怎麼這麼招人稀罕呢……?
要說這江猛這十幾年過得再順,現在也只不過是一個剛上大一的大男孩兒……不存在竇角的時候,一切呢,都還好。
成績前面兒的,運動前面兒的,後面尾隨著幾個連以上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兒……
有事沒事兒自己打打手槍,自知自身條件無可挑剔,再附送一黑白通吃的身家。自個兒整個是盤兒壓軸名菜。
不見得江猛和誰多交心,也不曾見他與誰有隔閡。
熱情不如火,體貼不親切,多情卻不專情,和任何人都玩得到一塊兒去,又永遠都讓所有人感覺低他一個頭。
江猛他媽,沒死幾年,天災。理說這父親兒子間的話題應該很廣泛,上至怎麼上女人,下至怎麼踹女人……那都是一套兒一套兒的……
可自己家這條老光棍子這幾年別的沒咋幹,就和另一個老胖光棍子盡情倒騰倒騰怎麼踩踩別人,誒……再怎麼互相踩踩。
沒個女人成天在耳邊上提點著,男人,有時候兒就是這麼粗心。(刑捕頭語氣!)
片兒人江猛是看了不少,散子造孫這套程式心裡頭裝的也是透亮夲兒。可問題就在這……
你總是聽著別人講故事,聽上一年,十年……故事就擺在你面前兒,把字兒都給他掰開揉碎了,不提筆,你照樣還是目不識丁,行動上的矮子。
當然,那要是個女人指不定也就沒有這些廢話。
所以,要不怎麼說世事無常呢。生活的考驗,時時在。所以,那就指不定不是個女人。所以,就有了竇角。因為有了指不定,所以,就真的不是女人。這叫什麼?倆老光棍引發的血案?
竇角不算被掰彎,這倒黴催的就壓根兒沒直過。而江猛,一猛子被這倒黴催的推倒那一刻,就已然全他媽的看透了。
性別錯位,那被夾了手指就射的回首,是那麼的不堪。以至於成為江猛永久的痛,烙印在靈魂上的不提也罷……
其實呢,多大點兒事?面對現實的捅進去,管他什麼結果?那只是初經人事必過的一道兒坎兒。就像處男的第一處都是以膜拜的莫名虛榮心希望自己可以持久一點兒……好的開始總是迷惑自己的最好假象。或是處女經受聖潔洗禮般變態的浪*叫,高*潮什麼的,鬼才知道她有沒有……
江猛無疑是不幸的,那形容虛設的光棍兒爹,而他現在也只不過是一個還差兩個月才成年的大男孩兒。最重要的,對方是自己最捨不得的小孩兒。
這前方狼,後面虎,怎麼能怪他遊移不定
第19章 大學,跟上
幾個月前,江猛人攀上名大的高枝兒呼扇呼扇的撲騰走了……
竇角如今是一個人兒留在了這強盜窩兒了。
舉步維艱,一如兩年前剛到外星球兒的他那會兒。
包屈備委的,每天一個人吃飯的生活他討厭透了。面對新生一代八兒們同情的目光,牽強的安慰……這種生活真是過夠了。
所以,當你可以為一所大學捐獻一筆數目非常可觀的教育經費,跳級神馬的那才都是浮雲……
炎熱的夏季,竇靖行曬的泛紅的老臉上又皺出了幾道褶子…… 川字嵌在眉中心,痛心之情溢於言表……
對著在他身後旁不遠的方正國字臉老校長傾訴他滿腔的情意……
:“這教學樓有了一定年頭吧,”
:“聽說咱們學校的漆畫和浮雕還是擠在同一棟裡,”
:“還有啊,剛剛我見那些投影器材也是半舊不新了,”
:“我說校長啊,我們學校也是出類拔萃的名牌兒大學,就是走出國門,那也是叫的上名號的,這勤儉節約固然是老一輩兒代代相傳下來的傳統美德,但如今科技發展迅速……我們也應當手挽手的緊跟時代的潮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