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焦躁了起來,他是麼子,家裡的長輩都寵著,尤以他二哥為最。本來這樣下去他也覺得沒什麼不好,可現在他感到了一陣焦躁。
確實的煩躁著,仔細的把從前跟現在想過了好幾回,他是很高興被寵著,可他更想要跟他二哥並駕齊驅,並非要真的有作為到什麼地步,而是希望自己能夠真正的成長到可以跟他男人互相承擔著彼此,不要再讓他男人有了上回那種幾近不告而別的事發生,那種像是被甩下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他不是什麼溫室小花,沒有脆弱到什麼都要讓人護著,更沒有無能到不分輕重的地步。
感情就像在跳一首雙人的舞蹈,一旦沒有辦法配合著互相支撐,那這支舞很快就會停頓進而停止。
在阿維的推波助瀾下,南之遙向家裡告了假,電話是他大哥接的,他大哥聽完後也只是交代他注意安全,老爹那裡他會擺平之後就沒在多說。
在小遠那裡待了幾天並且做了一件蠢到可以事,他們跑去聽牆角,不過沒有成功,張瑞還因此得了感冒回去,回程的路上叨著得不償失啊…
掛在牆壁上的時鐘指向凌晨兩點,安靜的空間他只能聽到他自己的呼吸聲與時鐘的滴答聲,這過於寂靜的感覺讓他有一種自己現在才真的是在夢裡的感覺。
莫名其妙的胸口發緊,一股涼意瞬間由心口籠罩著自己的感知,南之遙掀開被子下了床去外面想倒杯開水潤潤乾燥的喉嚨,他不經意的想,人家都說要是掛念的人出了事會有特別的預感,這麼大半夜的忽然醒來…
「呸呸呸!壞的不靈!」
趕緊打住自己的胡思亂想,他剛剛才什麼都沒有想咧!
抬頭望向窗外,外面並非是漆黑一片,從陽臺上望出去城市中的街燈還在為夜歸人指引著方向,雙手不自覺的握緊了杯子,突然的心跳加速讓南之遙深深吸了一口氣。
搕噠
門外傳來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這個時間會是誰來開門?
這問題其實有點蠢,這裡除了他就他二哥有鑰匙,南之遙的心跳隨著門外人的動作而開始加速,明明開個門就沒多久時間,南之遙卻覺得他這輩子所有的耐性都快用完了。
南之遙確定了開門的人是誰之後,就以餓虎撲羊的兇猛衝上緊抱著某人,還來不及抬頭再多看他幾眼確定他的真假就讓他二哥丟下手提電腦和行李,反手關上門再托住身上的無尾熊,幾步就跨進臥室,把人扔上了床,隨即也跟著爬到床上。
這段時間只睡了一個人的床迎回來了另一個主人,他熾熱的目光讓南之遙無處可避,也不想避開,看眼前熟悉而迷戀的人,男人很迅速的退下自身的衣物,健壯的胸膛很快的就暴露在南之遙的眼前,對南之遙來說南牧之有股致命的吸引力,多看一眼都會使他變成發情的野獸。
「喜歡你看到的嗎?」
看著床上那渾身上下只穿著一件內褲的人的樣子,南牧之很難去控制自己的慾望,不是隻有南之遙會因他而發情,他也是一樣的。
「腳怎麼發著抖呢?是不是另一種求我幹你的暗示方法?」
高大的男人俯身罩住南之遙,粗糙的大手情色的撫摸著他的身軀,愛憐的去撫上他能所及的一切,輕輕摩挲著南之遙的股間和大腿內側。
南之遙只能專注的看著他二哥,身體抖得更厲害,無法不去注意到那手掌摩蹭過每一處,深怕著這不過是他這陣子以來的其中一個夢境而已。
南牧之察覺到他的不對,停下動作,抱起了南之遙躺到床上,讓他趴在他身上,吻落下在南之遙臉上的每一寸,沒多久南牧之就發現南之遙的雙眼紅的讓人心疼,好像誰欺負他似的可憐兮兮。
「怎麼了?不想看見我回來?」
南牧之這時候絕不承認自己確實是想欺負了他小孩,難得見他小孩願意乖乖表現出自己的情感,南牧之覺得這欺負非常爽,想再這樣欺負幾回。
「有種你就一輩子別給我回來。」
惡狠狠的咬了他二哥肩頭一口,相思成災。
「生氣了?」
嘴上是在安撫著某人,可胯下的肉棒卻頂了頂趴在他身上的人的臀縫上。
南之遙撐起身子,跨坐在他二哥腰腹上,沙啞的問:「哪天換我這樣做,你會不生氣?」壓抑久了的情緒讓他無從宣洩。
「不會,二哥這回做錯了,寶寶就原諒我吧?」
男人跟著坐起了身,抱緊了那跨坐在身上的他,示弱的語氣讓南之遙剛剛還想好好跟男人鬧上一陣的心思全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