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暄久久地看著他,然後,走過去,輕輕抱住他,溫柔而憐惜地,碰了碰他的唇角,“對不起——”
謝明玉垂在身側的手虛握了握,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睛,沒說話。
謝暄又吻了吻他的唇,這一回,帶著點引誘的味道,舌尖曖昧地舔著他的唇角,慢慢吮吸碾轉。謝明玉顫了顫,謝暄抱緊他,開始用力地吻他,吮咬啃齧,忽輕忽重,一手扶住他的後腦勺,用力地壓向自己,一手伸進他的衣服下襬,撫摸他光滑緊緻的脊背。
謝明玉被吻得渾身燒起來,開始瘋了一樣地回應,兩隻胳膊環住謝暄的脖子,像只不甘示弱的小獸,吻得有些暴力,同時,謝暄感覺到他下面的欲、望已漸漸抬頭,這使得他更加焦躁,急切地用腿摩擦著,眼睛通紅,喉嚨底發出呻吟般的渴求,細細地叫著,“三哥,三哥,三哥……”
謝暄被他叫得整個人都熱起來,是的,他受不了謝明玉的叫聲,發狠地吻了他已經嫣紅的唇,手沿著脊背,插、進他的褲子裡面,隔著布料,揉捏他彈性十足的臀部,蠱惑著他將一條腿勾到自己腰上,然後帶著他緩慢地倒在沙發上……
他們在沙發上做了一次,回房間又做了一次。
謝暄進入的時候,謝明玉原本是有些怕的,他想起在周塘的那次,那是彼此的第一次,因為沒有經驗,只憑著一腔慾念,只會隨著身體感覺走,因此,開頭不太順,雖然到最後兩個人配合得不錯,但一開始,謝明玉幾乎吃足了苦頭。
但事實上,這次只是有些酸脹,謝暄進入得很慢,不停地吻著他的耳朵和脖子,他特別喜歡親他的耳朵,溫柔的口腔包裹著它,然後用舌頭翻卷逗弄。謝明玉完全沉迷進這癲狂的快樂中,迷離著眼睛,微張著嘴,發出高高低低歡愉的叫聲,身子隨著謝暄的撞擊晃動,一下一下——
歡、愛過後,兩個人都懶懶的不想動,空氣中飄著糜爛的麝香味。
謝明玉趴在床上,鵝黃色的枕頭很柔軟,他的臉舒服地埋在裡面,只露出一個後腦勺和漂亮的肩胛背給謝暄。
謝暄的手掌有些著迷得撫摸著謝明玉的背部,因為年輕,也因為平時注意鍛鍊,謝明玉的面板光滑緊緻,蜜一樣,吸附著掌心,摸起來很舒服。謝暄的手沿著脊背握住他的肩胛,又向上順著脖子,然後湊近用鼻子嗅了嗅,將下巴擱在他的頸窩,“有沒有哪裡難受?”
謝明玉悶在枕頭裡,小聲說:“腰痠,你給我揉揉——”
謝暄於是側著身,一下一下揉捏著他的腰部,一邊說:“你做的那些事,我在國外都聽說了,爺爺年紀大了,不要再任性了——那些人,若沒有什麼必要的,都斷了吧——”
謝明玉閉著眼睛沒說話,也不知有沒有聽到。
“有空幫我招待下京裡來的那些人吧——”
謝明玉懶洋洋地轉過身,嘟囔,“這就開始差使人了啊——”聲音還有些情事後的沙啞。
“不好?”謝暄故意逗他。
謝明玉亮晶晶的眼睛狡黠地看著謝暄,“你再親親我——”
謝暄勾唇一笑,俯□,跟謝明玉交換了一個纏綿溼潤的吻,分開,又親了親他的眼角,“明玉,我很懷念以前我們並肩作戰的日子,我喜歡那個樣子的你,很耀眼——”
謝明玉定定地看著天花板,沒說話。
謝暄撫摸著他柔軟的頭髮,說:“以前的事我都不管,以後的事,明玉——”謝暄沒說下去,但謝明玉明白他要說什麼,咬了咬唇,才輕聲說:“我知道了。”
謝暄又親了下他的眼睛,“餓了沒有,我打電話叫德雲居送餐,想吃什麼?”
謝明玉的興致不高,懨懨地隨便報了個菜名,“八寶鴨。”
“好。”謝暄掀開被子起來了,披了件睡袍,打電話訂餐,然後進了浴室——
謝明玉不想動,聽著浴室裡傳出的水聲,然後將臉埋進蓬鬆的枕頭,被子底下的手卻捏成了拳。
作者有話要說:唉,被黃牌搞得煩死了,沒辦法,只好改了,新增了一點細節,不知道這回能不能透過上帝保佑吧。今天估計是更不了新的了~
66、春日 。。。
陽春三月,陽光亮麗,吹面不寒的楊柳風,小蓮山一派欣欣向榮的朝氣,山中間或幾株高大的玉蘭,開出碩大的花朵,給青翠的小蓮山點綴上溫情溫婉的美麗色彩。
謝公館裡也有一株足有幾十年歷史的老玉蘭,每年春天都開出滿樹的花朵,白是素潔端莊的白,彷彿一夜就滿樹堆雪,沒有任何預兆的,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