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暱的模樣。
許惜忙退了一步,道:“我回去上班了。”
“上什麼班啊你,眼睛紅成這樣。你答應了,陪我吃飯的,我可不管。”
“可、可是我要工作……”
賀澤看了一下表,道:“昨天你說了,今天六點下班的,撒謊你都編不圓。”
許惜尷尬地道歉:“對不起……”
“別說對不起了,快去換衣服,我等著你。”賀澤換上了親切的語調,讓人實在是不好意思拒絕。許惜終於還是咬牙答應了,有人接近他,同他做朋友,他還是高興的,總是一個人……這個時候實在有些太難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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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裡突然傳出的忙音讓盛懷瑾非常震驚,他根本沒有想到,許惜居然會在他還在說話的時候,突然就把電話給他掛了!許惜似乎是下定了決定要離開他,這讓他非常惱火。他咬牙切齒地再撥了一個電話過去,可沒想到,電話卻再也打不通了。
那憤怒瞬間填滿了盛懷瑾的胸腔,他一刻都忍不了,現在就要去見許惜,他倒要看看,許惜究竟有幾個膽子敢這麼對他!
轎車一刻不停地飛馳,越走越是偏僻,很久以後,夜幕低垂,終於到了五環外的城中村。在小巷子周圍繞來繞去半天,司機才找到了那個地方,許惜的家。車都開不進去那個小巷子,停在了挺遠的空地上。
盛懷瑾是知道許惜窮,但他真沒想到皇城根兒腳下還有這樣的地方,許惜家已經算是條件好的了,有幾間房子盛懷瑾覺得一陣風都能給他吹倒了。
任海明已經在門口迎接著盛懷瑾,腿上的鋼針已經拆了,只是走路還是小心翼翼的模樣。
“盛總,您、您怎麼來了?”任海明誠惶誠恐地把盛懷瑾給迎了進去,道,“您坐,我給你您泡茶。”
盛懷瑾進屋環視了一週,任海莉就站在廚房門口,同樣是一臉惶恐地看著自己。這個女人一臉病容,很是虛弱的樣子。
這房子實在是太陳舊了,又不通風,小的連腳都沒地方放。唯一的優點就是特別乾淨整潔,盛懷瑾都能想象這是許惜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