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的人,只屬於他一個人最美好乾淨的許惜。
長久以來盛懷瑾只有強迫自己不去想,可現在突然讓他想明白了一切,他牙齒咬得咯吱咯吱地響,他怎麼能忍受,他恨不得立刻便將賀澤千刀萬剮。
車開到事務所樓下的時候,賀澤正好就在哪裡。他身後跟著一群人行色匆匆,不知道要往哪個方向去。
只看眼睛的話盛懷瑾就像一頭失去了理智的野獸,他不管不顧地衝了出去,朝賀澤猛撲,一拳砸在賀澤的臉頰上。
賀澤原本正在和身邊的人說著事情,沒有注意到突然衝過來的盛懷瑾,這一下立刻被砸了個踉蹌,身子往後一仰,差點摔了一跟斗。
身後的人趕緊扶住了賀澤,這才看到了這個戾氣沖天幾乎要殺人的男人。
“混蛋!”盛懷瑾沒有給眾人反應的機會,再次朝賀澤猛撲了過來!
賀澤快速地擦了一下被砸破了了嘴角,這才看清了,來的人居然是盛懷瑾,他滿腔的怒火立即被點燃了。
“我操!”賀澤大罵一聲,迎著盛懷瑾便衝了上去,兩人瘋狂的廝打起來。
盛懷瑾已經完全瘋了,他顧不上眼前的人是誰,也顧不上他們倆方家裡對他們的警告。他現在只想把賀澤碰過許惜的這雙手給砍下來!毀掉他這張在許惜身上留下噁心痕跡的嘴!
他瘋狂地朝賀澤大罵,每一句都像是有一把刀子紮在他的心,字字泣血。
“是你!是你碰了!你這個骯髒的混蛋!你也配!”
賀澤本來就沒準備好,又穿了一身正裝,根本施展不開。這便被盛懷瑾給壓著揍了好幾圈。他緩過來之後,立刻毫不客氣的回擊,兩人都朝著對方的最要害位置,雙雙滾進了雨裡,在滿是雨水和泥濘的地面像兩隻野獸一樣扭打成一團。
賀澤聽的盛懷瑾憤怒的喊叫,即便是他不知道盛懷瑾在說什麼,但他直覺肯定跟許惜有關。
他真沒想到盛懷瑾和許惜居然還沒有斷,他明明之前已經聽說盛懷謹要結婚了。難道,他還在纏著許惜!
難怪許惜這麼久,都不肯和自己聯絡。
想到這裡,賀澤便是大怒。他毫不客氣地回罵道:“你他媽才是個騙子!你還纏著他,你他媽要不要臉了!我今天就要教訓教訓你!”
眾人被這拼命的架勢給嚇得傻了,好半天沒人敢上來勸架,眼看著這兩人打的一片狼藉,頭髮全亂了,穿著高檔的定製西裝在泥地裡像是兩個不要命的小混混一樣扭打,倆人的嘴角都掛著鮮血,幾乎要置對方於死地。
都這樣了,才有人反應了過來,過來拉架。
倆人怨恨太重,力氣太大,勸架的人都無辜的捱了好幾下,才終於勉強拉開了兩人。
可他們嘴裡對對方的咒罵依然沒有停下來。
盛懷瑾聲音裡都帶著血了,嘶啞地吼道:“你他媽把他藏哪去了!我警告你,你再敢碰他我不會放過你!”
賀澤聽他說話,突然冷靜了下來,他立刻甩開身邊的人,問道:“你說的什麼意思?”
“你少給我裝蒜,趕緊把他給我交出來!他是我的人!”
“什麼?你說的什麼意思?小惜出事情了?”
“你還裝!他就是給你打了電話之後就不見了!”
賀澤大驚道:“你說什麼?小惜不見了!”
盛懷瑾瞬間就感覺後背涼了下來。
賀澤的表情告訴他,賀澤沒有撒謊,他真的不知道許惜到哪裡去了。
可許惜的最後一通電話,的確是打給賀澤的,之後他便消失了。
盛懷瑾覺得自己簡直魂不附體。他急忙甩開了抓著他手的人,衝上去一把抓住賀澤的衣領問道:“你敢不知道?他跟你說了什麼!”
賀澤受到了強烈的震驚,他猛地皺眉,回憶著許惜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那斷斷續續、又有些不正常的語調。
許惜說,他暫時不能還錢給自己,還說,他要走。
賀澤當時就是滿心想找到許惜,告訴他,自己這麼久終於想明白了,想通了,他喜歡許惜。他一心想要告訴許惜他的心意,卻沒有從語氣中發現許惜都不對勁。
許惜要走,可他去哪裡呢!
賀澤賀澤用力開啟盛懷瑾抓著他衣領的手,指著盛懷瑾的鼻子大罵道:“你他媽有臉說,是你,你對他做了什麼?你又逼他做什麼了?是你逼走他的!”
是……是自己逼著他的。盛懷瑾無言以對,無法辯駁。是他逼著許惜留在他的身邊,把許惜一步一步地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