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做的時候會不會想起別人?”
“想起你?不會。”明遠輕輕一笑:“你們沒有可比性,你在我心裡,他在我眼前,我怎麼會想起你,除非我不想做了,想想你就軟。”
“想我就軟?”
“只要一想你,就什麼都不想做,偶爾才既想你又想做,但只想跟你做。”
唐穎卓捏捏鼻樑:“大哥~~~~~~~你怎麼跟我症狀一模一樣?!”
明遠捏捏他的下頦:“以後把大字去掉。”
“哥~~~~”唐穎卓撒賤地鑽進明遠臂彎裡,清香的衣襟沁入肺腑,迷戀更勝前夜,他寬闊的胸膛熾熱澎湃,唐穎卓把他的襯衣釦解開兩個,白瓷小臉扎進去,深深吸氣。
明遠被他這一串的舉動驚呆,一動不動:“知道麼?其實在上在下無所謂,如果你喜歡,怎樣都可以。”
唐穎卓露出一隻眼,眺著他:“這話要是讓那些喜歡你的〇號們聽見,非都吐血而亡不可。”說完,放肆地舔舔他裡面的小葡萄。
“別鬧。除非你想在這兒做,我車裡有套。”
“不嘛。”
明遠將他拉出來,繫好衣釦,牽著他走向車裡。
“回去?”
“嗯。”
“哦。”
明遠踩下油門,二百脈飆迴天街。
車子扔在大門口,兩人身子摟摟纏纏一路吻著走進大門,鵝卵石小路旁站著一排女傭,本站在城堡外朝他們欠身。唐穎卓的衣物散了一路,女傭從花壇裡露出一張張羞紅的臉。在城堡門前明遠將他打橫抱起,低頭輕吻著臂中渾身火燒彤雲的人。在主用電梯前稍停片刻,唐穎卓緊緊摟住明遠的脖子,呼吸短促溼熱。
“哥,快給我。”
“好,馬上。”
明遠抱著他走入一層一層的水晶自動門,七彩華光照耀下的水晶宮殿,直奔晶瑩剔透的寬大水晶床,水晶床就像一塊巨冰在燈光輝映的宮殿正中螺旋上升,明遠俯身將他放下,脫掉他最後一件衣服,他已陷入鬆軟的鵝絨床墊中,神志昏昏,雙眼迷離。
明遠沒有脫褲子,拉開拉鍊,迅速套上保險套,分開他紅似火烤的雙腿,推了進去。霎那,唐穎卓如得救一般舒服地痙攣起來,雙腿立刻勾住明遠的腰身,兩□□疊。深入後,明遠視如珍寶地俯身吻了吻他,然後痴狂地伸縮腰腹肌肉。唐穎卓的身子搖曳如風中燭影。
“哥,真的好舒服好舒服……”
明遠將他抱起來,坐在沙發上,唐穎卓跪在沙發上,意識混亂,頭暈眼花,東倒西歪,一雙有力的手捧住他的屁股,上下躥動,唐穎卓扶著明遠的肩,將他的頭抱在懷裡,明遠仰起高高的鼻尖,舌尖舔舐他胸前的小豆。一上一下,隨交合處節奏性地碰觸。唐穎卓癲狂了。
一個姿勢到了三次。
明遠沒有射。
唐穎卓鬆懈地躺在床上,四肢深深地陷入鵝絨床墊裡,大腿間溼淋淋熱乎乎脹得發麻。
“還想做麼?”明遠問。
唐穎卓扶著床頭坐起來,拉住明遠的手。明遠一笑,走過來,剛要推倒他,卻被他雙手握住下身。
“做什麼?”
“想給你口出來。”
明遠愣了一下,笑開:“哈哈別犯傻了,給我□□,你有什麼快感可言?”
“我真的想。”唐穎卓緊緊抱住他的腰。
明遠寵溺地揉揉他的頭髮:“我心疼你,肯定射不出來。”
“試試。”
明遠盯了他一會兒,“好。”雙手將他的頭按下去。
明遠的尺寸不是普通人可以同日而語的。唐穎卓將他深深地含進去,不容易,下巴都要脫臼了,一下兩下三下四下五下……明遠抱著他的頭卻不用力,任其吞吐的動作時快時慢、時深時淺。
明遠呼吸平穩,神色恬淡:“卓,累嗎?”
唐穎卓牙槽骨都酸了,停了一下,繼續耕耘。
“好了。”明遠將他拉上來,拍拍他傅粉的小臉兒:“可以了。”
唐穎卓這才知道給明遠口三個小時口出來是個什麼概念。可能歐洲人的臉比亞洲人的長吧++。
明遠又問他:“還想做麼?”
唐穎卓癱在床上:“你自行解決吧~~~~~”
明遠去更衣室換衣服,放水洗澡。簡單洗過澡之後,蓋著輕軟溫暖的鵝絨大被,躺在床上,明遠抱著唐穎卓,對視許久,明遠問:“怎麼了?”
唐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