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進了屋,打量了周圍的環境,坐在餐桌旁邊看著他們。
“他叫千洋,”奉澤淡淡道:“我沒有忘記過你說的話。”
靖樸的動作停了片刻,擰開紅花油的蓋子仔細地為千洋上藥,半晌才道:“你忘記或者沒忘,跟我沒關係。”
氣氛很尷尬,奉澤撇撇嘴,走進臥室去安撫佰溪,靖樸才低頭心疼地親親千洋。
這似乎是駱千洋出生以來,第一次被生他的人抱。此刻他臉上還掛著淚,委屈的倚在靖樸懷裡,左手還只能朝外伸著,可憐兮兮地抬頭瞅著靖樸。
這孩子跟佰溪長得簡直一模一樣,但是比他弟弟聽話多了。靖樸控制不住地捧著他的臉狠狠親了幾口,千洋臉蛋滑滑的,靖樸將他的淚都親沒了,摟在自己懷裡像抱著愛逾生命的絕世珍寶。
“靖樸爸爸,不喜歡千洋和爸爸……”千洋委屈,又是幾滴淚滑下來。
“乖寶貝,怎麼會……”靖樸抹著他的淚,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爸爸說,他最喜歡靖樸爸爸和千洋。”千洋用好著的那隻小手攥著靖樸的麼指,睜著大眼睛盯著他。
“……”靖樸苦笑了一下,將他全身摟進懷裡,“那千洋最喜歡誰?”
“靖樸爸爸,”千洋坐起來跪在靖樸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