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樸笑了笑,並沒有拒絕喬胥然。
“對了靖樸哥,我們快要期末考試了,你能不能輔導一下我和宿舍那幫混蛋們?”
“。。。。。。我可以麼?”
“沒問題啦,我們學的專業又差不了多少。”
靖樸想要回絕,畢竟大學的知識他幾乎忘了很多。只是耐不住喬胥然的軟磨硬泡,只好答應他去輔導一個下午。但是他卻沒有料到,剛過星期五的中午,駱奉澤便領著千洋前來報道。
“為什麼。。。。。。”靖樸異常苦惱地看著佰溪和千洋扭成一團,實在無語。
奉澤:“千洋吵著要找弟弟,我只能每週都帶他來了。”
靖樸若有所思地看進奉澤的眼裡,卻只能找到滿溢的笑意。他收回目光叮囑了幾句,然後換了衣服走向門口,離開得毫不拖泥帶水。
奉澤呆了半晌,摟過佰溪在空中蕩了幾下,抱在懷裡對他道:“爸爸帶著哥哥大老遠跑來看你們,他怎麼能逃得這麼快?難道就真的不想見我麼。寶貝兒,你說為什麼?”
佰溪擺弄著手裡哥哥送的玩具,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又或者,他可能根本沒有聽懂。
靖樸面對著一群活潑的年輕人,難免生出一種自己已經老了的念頭。想想他也曾度過的青蔥年月,倒是心酸比快樂多一些。現在他終於完全將杜靖樸還給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