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2 / 4)

頭,換作手指繼續服侍他,直到乳白色的液體洩入掌心。靖樸則大口喘著氣,迷醉而疲憊的閉著眼睛。

“存了這麼多,忍得不辛苦嗎。”奉澤撩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趴在裡面摩挲著靖樸的耳垂,“我也。。。。。。忍得很辛苦呢。”

靖樸側著身子睡得香甜,奉澤仔細地端詳他,眉宇緊皺著,似乎在做激烈的心理鬥爭。此時已是深夜,千洋與佰溪早就玩得累到像小豬一樣睡著。奉澤關了臥室門,在心裡對自己說“住手”,可還是不由自主地向靖樸靠過去,鑽進被子裡輕輕貼住他,一隻手緩緩抬起靖樸的腿,手指不安分地伸進去按揉。

顯然是又感到了不舒服,靖樸在睡夢中小小的哼了一聲,過了片刻居然胡亂地掙扎開來。此時奉澤已經伸進去兩根指頭,生怕弄痛他卻又不甘心這樣放棄,壓住靖樸的胳膊啄了啄他的唇。

“乖啊,不會痛,我會很溫柔。”

靖樸扶住奉澤的肩膀,表情透著悲傷,能看到淚水從眼睫下面沁出來,“不能。。。。。。求求你,放過我!啊。。。。。。”

奉澤慌亂地抽回手指,怕是已經弄痛了他,也不知道傷到沒有,只是靖樸蜷在被子裡不肯讓他再碰。奉澤無奈,千方百計抽了一角被子蓋住自己。過了半晌,已經睡熟的靖樸翻了個身,將左手臂露了出來。

奉澤細細地盯著他的手腕,彷彿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他小心翼翼地握住靖樸的手,用唇觸碰腕上的傷疤,那痕跡凌亂醜陋而刺眼,那是怎樣努力,都抹不掉的過去啊。

靖樸的手緊緊握著,彷彿在抵抗噩夢中的恐懼。奉澤幾乎一夜未睡,想著曾經發生的事情,想著過去的靖樸是如何笑得溫柔,便越發悔恨到夜不能寐。

直到清晨靖樸醒來以後,感覺到腦袋隱隱作痛,睜開眼便看到身邊有個人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登時嚇到魂魄都飛到了九霄雲外,差點跌下床去。幸好奉澤反應快,伸手拉住了他,只是這樣一來,靖樸便發現了自己其實未著寸縷。

“你──”靖樸立時羞憤得燒紅了臉,抱住全部被子圍住自己,“你昨晚對我。。。。。。”

“什麼都做了,難道你忘了?”奉澤坐起來撓撓頭,笑著挪揄他。

“你怎麼能這樣?!”靖樸氣得胸口起伏不定,仔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情況。

“我怎麼了?你可是很享受呢,還口口聲聲說很愛我,怎麼醒了就忘了啊?”

“不可能!你走開,離我遠點!”靖樸羞惱至極,後悔自己昨晚喝了太多,只想將面前的人趕出自己的視線。

奉澤終於知道靖樸氣急敗壞起來是什麼樣子,將自己推出臥室不說,穿好衣服以後又把他往門外趕。

“靖樸,外面那麼冷,你就狠心讓我凍著嗎?”奉澤一手支住門,可憐道。

“你太討厭了,我不想看到你!回自己家去吧!”

“我不回,”奉澤盯著靖樸道,“你不放我進來,我就站在樓下面等你接。”

靖樸看進對方的眼睛裡,還是將門關了個嚴實。

靠在門內,他才發現自己的左手腕上,多了一串紅繩穿就的玉石鐲子。

“靖樸爸爸,爸爸咧?”千洋顯然被吵鬧的聲音吵醒,揉著眼睛晃過來,抱著靖樸的腿不放手。

靖樸抱起他來親一口,“他有事出去了,寶貝,叫弟弟起床吃飯了。”

他們一整天都窩在家裡沒有出門,靖樸帶兩個孩子做遊戲,發現他們之間實在是默契十足。就算甫一出生便天各一方,深刻的血緣牽絆依然沒有削弱。路過視窗的時候,也會不經意地向下看,那道黑色的頎長身影就那麼站在花池邊,有時候無聊地踩腳下的葉子,有時候又跟路過的鄰居聊得不亦樂乎。

靖樸望望窗外的天空,烏青的雲層密佈。

“爸爸還不回來。。。。。。”千洋躺在佰溪身邊,弟弟的一條小腿搭在自己身上,已經睡得流了口水。千洋握著靖樸的手指,捨不得他離開。

靖樸從床上抱起千洋,搖晃著哄他入睡。

“下雪啦,明天去堆雪人!”千洋摟著靖樸的脖子興奮道。

“嗯。。。。。。”靖樸望著窗外,淡淡地回應。

第二天他很早便醒了,眼睛望著閉合的天藍色窗簾,外面天色微亮,大概一半都是雪色。

不知過了多久,門鈴響了起來。靖樸猶豫片刻,磨磨蹭蹭地去開門,卻看到了對門的嚴大媽。

“哎呦,這傻孩子,不知道敲門啊?外面下那麼大的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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