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低頭把玩腕上的鐲子。
“你是不是又嫌棄我了,”奉澤失望道,“不就是身上有點傷疤……”
“沒有,”靖樸打斷他的話,抬頭凝視對方,“你說的沒錯。我曾經確實想過,可那都是過去──”
“那來吧,我脫光了等你。”奉澤笑道,心裡卻在腹誹,為了勾引靖樸上床,他可是連自己都貢獻出去了。
靖樸似乎有些動心,跟著奉澤進了臥室。奉澤自行剝光了自己,躺在床上“搔首弄姿”,最後終於忍不住一把將靖樸勾過去,親吻他的唇。
媽的,他怎麼這麼遲鈍!奉澤心裡暗自琢磨。
跪坐在奉澤腿間,靖樸發現自己無從下手,曾經確實想過得到奉澤,但不過只是連自己都不相信的妄想罷了,若要真的這樣做,他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喂,你在想什麼?”奉澤只是親親靖樸便已劍拔弩張,而對方卻只是呆滯地跪在下面,他心中急躁,動了動腿,誰想到靖樸忽然伸出手去,握住了自己胯間的物事。
“嗷!”奉澤彈坐起來抱住靖樸,“這個你做不來的,需要慢慢學,乖……不如我先來。”
“把你弄疼了嗎?”靖樸問。
“當然沒有……快脫衣服!”
靖樸皺眉看了他兩眼,開始慢慢解自己襯衫的扣子。可奸計得逞的奉澤早已急切地吻上他,手下迅速地脫掉對方的衣服,將他壓回身下。
“唔……下次我要……”靖樸被吻得說話斷斷續續,奉澤指尖掐上他的乳首,引得靖樸刺激般的挺起胸膛。
“在我下面很不好嗎?很不舒服嗎?”奉澤報復地後退咬上靖樸大腿內側,後者顫抖地揪住自己的頭髮,他忽然明白過來:“是了,一定是我讓你舒服的次數太少,滿足不了你……沒關係,這次要你爽個夠!”
雨下了一整夜,第二天清晨才漸漸停止。陽光從雲層的縫隙中照下來,鑽入窗簾大敞的窗欞。室內的大床上面,有人不停地劇烈動作,引得床墊輕輕作響。
男人下半身埋在被子裡,光裸的漂亮背脊暴露出來,沁出薄薄的汗水。被他壓在身下的另一個人,雙腿被張開壓在兩側,無助地小聲呻吟,此時他的聲音軟糯無力,只無意識地重複:“奉澤,奉澤。”
“靖樸的聲音真好聽,多叫幾聲,我很愛聽。”奉澤深深嵌在靖樸體內,快速有力地抽送。
靖樸從昏沈中清醒過來,咬牙不肯吭聲,伸手去推奉澤的肩膀,卻不小心滑下去,變成摟抱的姿勢。
“啊,你還想要更深麼?”奉澤咬住靖樸的耳垂,然後將他的雙腿折向胸前,用力撞進去,“滿足你哦。”
“不……”靖樸上身被對方帶起來,仰頸低呼,潮溼的髮絲垂墜下來,一部分黏在頸側,竟有種絕望的美感。
奉澤的眼睛忽然變得很認真,拉開對方的腳腕看著裡面。極致擴張後還未收縮的柔嫩穴口微微紅腫,滴滑出白色濃稠的液體,“靖樸……再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你死心吧,我……不會給你生的。”靖樸咬唇,繼續承受奉澤的進入與一次次的撞擊,忽然一記深入腹腔的貫穿令他悶哼一聲,手指掐進奉澤的背脊,上身微微挺了起來。
奉澤將臉埋在對方頸窩,一邊劇烈地抽插,一邊著魔般的不斷重複:“會的,灌滿你……你就會有了,這樣,你就不會離開我……”
後面的話靖樸並沒有聽到,因為他又一次昏了過去。
靖樸其實非常不願意醒來,只是腰後舒適的按摩極大地減輕了身上的痠痛感,他輕哼一聲,睜開疲倦的眼。
“醒了?我按摩的手法很不錯吧?”奉澤眼角眉梢尤自帶著春意,滿眼溫柔地望著靖樸。
“去你的!”靖樸怒極,不小心蹦出了粗話,手軟軟地扇到奉澤臉上,被對方一把握住。
奉澤眼裡掠過一絲震驚,咬著對方的手指道:“我這麼伺候你,你還要打我!”
“我要回家。”靖樸爬起來下地,身後黏膩的液體流了出來,他腳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又被奉澤抱回床邊。
奉澤假裝慌張,急忙道:“不能回家,你走了我怎麼辦!你不愛我了嗎,可我愛你啊……”
“難道你愛我,就要把我做得死去活來嗎?”靖樸感覺到下面與小腹酸楚難受,渾身都被奉澤咬得隱隱作痛,此刻被對方緊抱不放,不由得軟下聲音低沈道:“我已經不能生孩子了,你這樣弄我,沒有用的……我不是用來滿足你的工具,更不是為你生孩子的機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