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多事。”
姚瑾熙推了推他:“你先上去吧,我看你太爺爺不樂意見我;我在這裡等你。”
陸銘沒有說什麼;看他已經自在地在沙發裡坐下了,只能是自己上了樓去。
陸老爺子陰著臉見了陸銘來也沒給個好臉色;沒好氣問道:“你怎麼又回紐約來了?總公司有叫你回來?”
“是私事;聽說太爺爺把亞瑟叫來了;所以過來看看。”
“我把他叫來紐約,你也跟著來,你就這麼不放心他,必須寸步不離地盯著守著?”
陸銘微微皺眉,語氣有幾分不快:“太爺爺和他說過一些什麼不好的話,難道還需要我來說嗎?”
陸老爺子聞言越發不悅:“是他告訴你的?”
想要衝口而出的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姚瑾熙之前再三交代的不要再頂撞他,也免得白費了他花的心思,於是耐著性子道:“亞瑟不是愛說閒話的人,他不說我不是猜不到,費盡心思想要拆散我們的是太爺爺,要不也不會特地把他叫來紐約了。”
“所以艾米麗突然來說對你沒意思了,也是你們搞的鬼?”
“她有其他喜歡的人了,何必要執著我這個已婚人士,”陸銘道:“太爺爺之前說我結婚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我本來覺得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不需要昭告天下,不過既然您這麼說了,我想想至少要讓家裡親戚和公司那些大股東都知道,所以早上來之前,我已經透過郵件正式告知了所有人,我想該知道的應該都知道了。”
“你!”陸老爺子顯然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做,一下子倒是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了。
“太爺爺,”陸銘低下了眼,沉默一陣,放軟了姿態和語氣:“別再逼我了,求您了,除了亞瑟,其他事情我都能夠答應您,您想我在公司幹,我努力不讓您失望就是,只亞瑟這一件事,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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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把艾米麗送回去了的陸明遠回來,見陸銘一個人站在門外面抽菸,走上前去好奇問他:“亞瑟哥呢?怎麼哥你一個人站這裡。”
“太爺爺說要單獨跟他說話,把我趕出來了,出來透口氣。”
“哦,”陸明遠瞭然地點頭:“所以哥你是緊張啊……”
陸銘瞥他一眼:“你管好你自己就行。”
姚瑾熙出來的時候陸銘還站在外頭園子裡有一搭沒一搭地彈著菸灰,他走上前去,伸手接過陸銘手中所剩無幾的香菸,狠狠吸了一口,煙霧繚繞間,陸銘看著他含笑的眼睛,沒忍住湊上去用力吻住了他。
一吻過後,姚瑾熙伸手推了推他,隔開倆人間的距離,將菸頭碾滅在了一旁桌子上的菸灰盆裡,問他:“你心情不好?你一個人躲這裡抽菸?”
“沒事,”陸銘伸手撫了撫他的臉:“他跟你說什麼了?”
“他被你氣到了,說以後不管你的事情了,愛怎樣怎樣吧。”姚瑾熙笑了笑,沒有說的是陸老爺子語氣嚴肅的要他表態,以後無論如何都會支援配合陸銘,不能要求陸銘因為他在事業上做出犧牲和讓步。
陸銘聞言鬆了口氣,陸老爺子這話的意思其實就是已經鬆口了,只不過面子上過不去而已。
畢竟是年紀大了,他太爺爺就算真想管他也有心無力,而且也應該是被陸銘的決心給唬住了,陸銘的性格和脾氣他其實是最清楚的,真要再僵持下去,最後的結果只會是他徹底失去陸銘,所以只能是他退一步妥協。
“那就算了,我們回去吧,我叫人幫訂機票。”
“你不多陪你太爺爺幾天?”
“他現在生我氣,還是不留下來礙他的眼了,”陸銘笑著聳了聳肩:“回去吧,我還有一堆工作,而且開新公司的事情也耽擱很久了。”
姚瑾熙當然是沒有意見的,點頭道:“你決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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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當天下午,兩個人就搭飛機回了去。
兩天之內連續飛來飛去,陸銘實在是累得夠嗆,一回到家就倒在沙發上睡了過去,姚瑾熙踢了他兩腳想叫他進房間裡去睡見叫不動他也就算了,去房裡拿了被子出來給他蓋上,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行李,又去浴室洗了個澡,之前他倒是在飛機上睡飽了,這會兒乾脆就也窩進了沙發裡,開小聲音看電視。
陸銘醒來的時候外頭天色已經暗了,迷迷糊糊的他伸手摟住坐在自己身邊的人的腰,啞聲問道:“幾點了?”
“快七點了,你睡了一個下午了。”
姚瑾熙見他醒了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