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什麼都算不出來。但是,最讓他奇怪的卻是,他竟然連萬舒允的卦也解不出來。雖然,很小的時候,家人就告訴過他,他天眼未開,需要一個有緣人。但是他依然可以為除自己和跟自己有血緣關係以外的人準確的算上一卦。但是他明明沒有給萬舒允算過,卻無論如何也算不出來。
靳月望著窗外,嘴裡喃喃自語的念著:“為什麼呢?為什麼解不出來呢?到底是為什麼呢?”
“嘿,靳少爺,你一個人發什麼呆呢?”凌楓猛的拍了一下靳月肩膀。
走了神的靳月差一點就因為這用力一拍,將頭給磕到桌子上去了。轉回身,見是凌楓,應付似的懶懶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不是應該在陪你的天天嗎?”
凌楓向天翻了一個白眼,不可思議的說道:“拜託!你腦袋被門板夾了?還是落在你家枕頭上沒帶過來?他不用上班,我不用上課嗎?什麼時候我們精明的靳少爺會犯這種糊塗了?這不是司徒才幹的嗎?”邊說著還邊誇張的在靳月身上尋找證據,看是不是真的忘記帶腦袋了還是被門板夾了。
“是嗎?我忘記了。”靳月敷衍的應著,他現在完全沒有心思和凌楓打口水戰,滿腦子都是萬舒允的事,讓他無法思考其他的。
凌楓看了看靳月怪異的行為,捅了捅他,有點擔憂的問:“嘿,我說,你最近到底怎麼了?看你那精神恍惚的樣兒,完完全全和平日精明英武的靳少爺判若兩人嘛!”
靳月忙應道:“沒!沒有什麼!”無論如何,至少現在還不想讓他們知道。
多年的朋友,凌楓哪裡看不出來靳月的這拙劣的謊言,只是既然他還不想說,那作為兄弟的他也就暫時不問。反正等到以後,他一定會說的。凌風想了想,說道:“既然這樣的話,如果有事可以隨時找我。雖然我和你一樣重色輕友,但是我不會丟下兄弟不管的。”毫不忌諱的說自己重色輕友的,也只有凌楓了。
“那個,凌楓,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也許是因為凌楓的話,觸動了靳月,靳月小心的問道。
凌楓爽快的答道:“問吧,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說著還搖頭晃腦了起來。
靳月想了想,說:“嗯……如果,我說如果,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喜歡的葉曉天不是你眼前的葉曉天,你會怎麼樣?”
凌楓撓撓頭,一臉不解的說道:“額?……什麼喜歡的葉曉天不是眼前的葉曉天。說實話,聽來聽去,我只聽懂‘葉曉天’三個字,其他的,我什麼都沒聽懂。”
靳月語言又止,最後只說了兩個字:“算了。”
現在他還無法和凌楓坦白說萬玲珠其實是一個男人,而且他還和這個男人上(滴)床了。無論如何,現在他還無法如此坦白。
凌楓撇了一下嘴,說道:“一下子突然問我一個我完全聽不懂奇怪問題,一下子又說算了,你啊,真是無可救藥了。”
靳月瞪了一眼凌楓,回道:“聽不懂是你笨,怪不得別人。再者,無可救藥的是你,眼裡、嘴裡、心裡、腦子裡就只剩下葉曉天。所有才會聽來聽去只聽懂‘葉曉天’三個字。”
凌楓反倒一臉得意,說道:“怎樣?我就是滿眼、滿嘴、滿心、滿腦子都是葉曉天。你丫不服氣?”
靳月冷哼,說道:“看你那得瑟的樣兒!去去去,哪邊涼快哪邊待著去,別在少爺我面前礙眼兒……”正好瞧見剛剛進門的司徒翊,靳月立馬對他說道:“司徒,過來幫我把這個中了葉曉天毒的男人給推出去,看著我心煩。”
完全不知道前因後果的司徒一臉呆相,看看凌楓,又看看靳月。
凌楓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含笑說道:“得!不必勞煩司徒,既然有人嫌我煩,那我還是識趣的走人。已經被嫌棄了,我可不想被唾棄。”一把勾上司徒的肩膀,邊往門外走,邊對司徒說道:“走吧,司徒,給我們的靳少爺一點空間和時間,讓他清淨清淨。不過只希望,他別鑽進牛角尖。一旦鑽進了牛角尖,要想出來,可就不容易了。而我們呢,只要在一邊默默的等著就行了,只要他需要,我們再出現。”後面的話雖然是對著一臉呆像的司徒翊說的,實際上是說給靳月聽的。
隨著話落,門咔的一聲關上,只剩下靳月靜靜的望著窗外發著呆,滿腦子再一次被萬舒允佔據。
第十二章❀;躲避
這一日,天空晴朗,萬里無雲,喜鵲兒早早的在枝頭嘰嘰喳喳的叫著,連帶著陰鬱了數日的靳月的心情也跟著爽朗起來。
乘著這樣一個讓人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