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他何必見了就拔腿就跑?再跑,他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了。靠這麼近又何妨?當初他們不是有更親密的動作?——只是……只是……只是……那是不知道他的男人的情況下做的。
“怎麼?怕我?不會又像之前一樣逃跑吧?”萬舒允風輕雲淡的說著。
然而這些看是不經意卻是別有心意的話剛剛好刺到了靳月的痛處,使得靳月本就已經當機的腦力完全失去了理性,全然不顧後果的賭氣說道:“去就去,誰怕誰?”
萬舒允眼裡的笑意加深了些許,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轉身向酒吧門口走去。他發覺接下來的日子他不會在無聊了。
靳月賭氣的跟在萬舒允的後面,推開酒吧的門,他愣了一下。映入眼瞼的並不是他想象中燈紅酒綠的酒吧大廳,而是根本就無人問津的後置間。他這才意識道,剛剛那個門只不過是酒吧的後門。他本應該早就意識到的,沒有酒吧的正門會處在那麼偏靜的小巷,同時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那五個地痞流氓會那麼膽大妄為的調戲他了——因為基本上根本沒有人會去那種地方。而另一個問題卻也油然而生——為什麼萬舒允會從後門進,而不是前門進?他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直上心頭。果然他應該遵從直覺不要進來,只是,現在止步來不來得及?
看來是來不及了,走在前面的萬舒允正轉身看著他呢,擺明了就是在等他。而那一臉“你是不是又要逃跑”的表情更是讓他騎虎難下。
突然間他覺得今天出門根本就是一個錯誤。錯!錯!錯!滿滿盤皆錯!然後一路錯到了底……
那一刻他想起來,早上看到黃曆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寫著:不宜出行!
提步走向萬舒允,跟著他穿過一條陰暗的迴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