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他小聲咕噥一句,一把抱住我,“我愛你。”
我摸摸他:“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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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晉飛出國的日子倒沒我想象中那麼難捱,我在他離開前就辭了職,著手重新創立自己的會計事務所。四年經驗積攢下來,我已經能熟練地用單手完成工作。
我忙得暈頭轉向,根本沒什麼正常作息可言,更別提去計較生活、吃飯質量的直線下降。我和向晉飛快趕上了同一時區,常常是跟他電話打著打著我就睡著了,第二天醒來,手機裡是一條他關切的簡訊。
我們隔三差五地通電話,我閒下來時一天三餐前都能掛一個,忙起來幾天都想不起跟他說一聲。他很懂事,不會因為我時不時的冷落而埋怨,只要我撥出那個號碼,無論是否存在時差,他永遠把我的電話排在所有其他事之前。我幾次從話筒裡聽見他從嘈雜的教室轉移到外面的聲音,有一個人在遙遠的地方依然時時刻刻把你放在第一位,這讓我倍感溫暖又心酸。
忙碌的生活像是一下回到了多年前,久違的打拼令我熱血沸騰,也獲得巨大的滿足感。這種幸福是不能獨自體味的,而向晉飛是唯一可以與我分享這一切的人。
就像我在這邊拼命,小飛也在那頭努力。美國的大學難讀,研究生更是難上加難,他即使能力超群,也要花上大部分的精力應付學業。他不同我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