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下去的話,會不會對你也說出同樣的話呢?”
袁藝顫抖著試圖掙開男人的撫摸,卻被傅徵更加強勢地束縛在懷裡。
“袁藝,你想好怎麼贖罪了嗎?”
十四、
拳打腳踢地想要掙脫傅徵的懷抱,卻結結實實地吃了對方的拳頭。
傅徵這一下子正擊在袁藝小腹之上,打得他手扒著桌邊,乾嘔起來。傅徵摘掉礙事的眼鏡,把蜷縮在椅子上流淚的年輕人託抱了起來,拽著他走了幾步,扔在沙發上面。
袁藝捂著腹部,一聲不吭,他知道再要掙扎恐怕會遭受更多的暴力,索性就老實了下來。
傅徵冷笑了一聲,去解袁藝的腰帶。
年輕人只得哭著懇求:“傅徵,求你,不要這樣。”
“為什麼不要?”傅徵將那瘦弱的手腕鉗住,制在了袁藝的頭頂,分開他的雙腿,讓彼此的下。體貼近,“你不是很喜歡做這種事嗎?”
“那是……”袁藝臉色蒼白,嘴唇輕輕哆嗦著,他抬起眼睛,卑微地乞求,“求求你。你不是恨我嗎?碰我不會覺得噁心嗎……”
“這個你不用擔心,”傅徵打斷了他的話,“就算是覺得噁心,也能硬得起來。你只管享受就好了。”
單薄的牛仔褲被扯到膝蓋之下,再用力個三兩下就被皺成一團扔到了地上。因為嫌麻煩,內褲乾脆只脫了一半,傅徵將身下之人的兩腿高高架起,作勢要進去。
“傅徵!你放手!你這個瘋子!”
男人愉快地輕嘆一聲,毫不客氣地將性。器整個推入。
袁藝悶哼著,冷汗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即使是生平頭一次用後。穴接納傅徵時,也從未感到過這般的痛楚。前一日的歡愛中,傅徵還在竭盡全力地給予自己溫存和撫慰,完美的前戲和擴張加上身體的高度興奮,使得痛苦本身幾乎能夠忽略不計了。
然而今天這場性。事,似乎才算是還原了行為本身的屈辱和疼痛——被一直憎惡著自己的男人冷酷的對待,毫無反應的身體被肉。刃幾近殘忍的進出著。揭開虛偽的溫柔和甜蜜的假象之後,只有侮辱和傷害是唯一真實的存在。
咬破嘴唇也不想呻吟出聲,更不想再向男人求饒。袁藝閉上眼睛,只暗暗祈禱傅徵能快點結束。
“睜開眼睛。”
“……”
“睜眼!”
男人的聲音從耳畔傳來,袁藝皺著眉頭,微睜開雙眼。
“叫我的名字。”
“……”袁藝尷尬地動了動嘴,卻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叫我的名字,”傅徵英俊的臉孔顯得有點兒扭曲,瞳孔中折射出幽暗的光芒,“記清楚是誰在上你。”
袁藝扭過臉去,閉上眼睛。
“你裝什麼蒜?”傅徵冷笑著,用手扳正年輕人的臉頰,“昨天是誰哭著求我上他的,今天怎麼沒了熱情?是嫌我喂不飽你嗎?”
“夠了……”
“你說什麼?”
“夠了,你喜歡怎樣就怎麼樣吧。”袁藝捂住眼睛,低聲說,“我不會恨你的。”
“……”
“如果我恨你,就像你恨我媽媽那樣……沒完沒了……什麼時候能是個頭……”袁藝的雙手輕輕顫抖著,透明的淚水重新從乾澀的眼框中流出,順著指縫,滴在了淺灰色的沙發表面,“傅徵,我要謝謝你……”
“……閉嘴。”
“謝謝你,在我更加喜歡你之前,就告訴了我實情。”
“閉嘴!”
像是被激怒一樣,傅徵的狂躁之氣在瞬間達到了頂點。他將年輕人整個翻了過來,一手捂住他嘴,一手拉高他的腰部,藉著背後的便利之姿,猛烈的撞擊起來。
袁藝吃痛的聲音,消失在傅徵的掌心之中。
汗水和淚水無聲地滴落,雙腿無力地支撐著軀體,微微顫抖著,直到男人射。精為止才得以喘上口氣,疲憊地癱軟在沙發之上。
傅徵從沙發旁的角櫃上抽出紙巾,擦淨了下。體,重新掖好了襯衣,繫好了西褲拉鍊。
袁藝咬著牙,撐坐起來,想學著他的樣子拿點兒紙巾,卻被傅徵揮手打落。
“別動。”
袁藝緩緩地垂下手去。
傅徵蹲下身,把袁藝那皺巴巴的褲子撿了起來,半跪在沙發之前,虔誠地抬起年輕人的腿,將褲腿小心翼翼地套了進去。“站起來。”
袁藝咬著牙,從沙發上起立,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