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3 / 4)

是狠。

在川蜀省,李勝強不會出手,也用不著他出手,就看汪洋是不是命大,能躲過接踵而至的來自自然環境的突然來襲。

“多個他帶些保命的傢伙,我總覺得汪洋那條命脆弱得很。”秦霖也嘆息。

“汪超肯定比你想得多。”冷西道。

秦霖想起汪超就氣得牙癢癢,“臭小子,白養了他兩年,說走就走,他還把人放心上嗎?”

“汪洋養了他十年,他把汪洋放心上就行了。”冷西打擊秦霖道。

“……”秦霖癟了癟嘴,爭執道,“當初還不是我看中了他,要不他還能好好地跟著汪洋身邊?”早就被他虐死了……

秦霖又想到什麼,突然說道,“汪超命硬得很,讓他借點給汪洋,汪洋就能好好得了。”

冷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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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兩人在家溫存了三四天,汪超將照顧汪洋的活計全部攬到了自己的身上,從穿衣進食到性生活和諧,又恰逢週末,汪洋在家由著汪超折騰。不過汪超到底心疼,也顧忌著汪洋不久就要長途跋涉,一面告誡自己不能過火,一面將想好的各種動作技巧全部記在心裡,放到日後再說。

直到秦霖打電話來催促汪超回去確認考場及考試資訊,汪超這才收拾東西準備走人。

臨走前的那一晚,汪超依舊抱著汪洋狠勁撞擊著他的雙腿。汪超害怕自己走後照顧不到他,不敢做到底,只在幫汪洋釋放一回後又就著他的雙腿解了解饞。

汪洋被連番操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就在準備噴薄的那一刻,被汪超突然掐住。汪洋被卡得差點熄火,不自覺地叫著汪超的名字,眼中早已不復清明,任由汪超動作。

汪超只道,“爸爸,等著我。”

隨著這句話激烈的撞擊猛然而至,好幾十下的衝撞之後汪超才鬆開對汪洋的鉗制,兩人一起攀上高峰。

而直到兩個多月後,汪洋才真正知道汪超這話的意思,汪超竟然沒有報考之前早就決定好的大學,而是去了和汪洋所在的川蜀省的川大。

汪洋氣得險些掀桌。

作者有話要說: #請允悲#請允許我做一個悲傷表情意思為對方跟你講了他很糗的一段經歷,你內心中笑爆了但無法落井下石,只能強忍笑意。簡稱為“請允悲”。

☆、那一年,他十八歲

那一年,他十八歲

汪超參加高考的那天正是汪洋前去川蜀省赴任的時間,早上汪洋出發之前還給汪超打過一個電話,等到上午的科目考完回過一條簡訊,再到下午考完試,汪超就聯絡不上汪洋了。

汪超頭一回體會到這種自己完全不能掌握事情的狀態,之前曾想過很多很多的可能性,也知道一旦進了災區連打個電話都是奢望,可就是這種手裡拿著電話一遍一遍聽著聲訊臺小姐用冰冷的聲音毫無起伏地說著“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的事情,讓汪超心中莫名的煩躁,恨不得連高考都不參加了,直奔到汪洋的身邊去。

你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不知道他處在怎樣的環境中,不知道他是冷著還是熱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聽見他說一句“一切安好”。你只是想知道哪怕關於他的一丁點訊息,又或者只是簡單第一個電訊號,哪怕只是簡單的一個“喂”字。

“6月7日,17:32,爸爸,我想你。”

從這天開始,汪超發給汪洋的每一條簡訊,最前面都會標註著具體的日期時間。

整整三天之後,汪超才收到汪洋的回覆的簡訊,“6月9日,12:26,我很好,勿念。”九號編輯的簡訊直到十號的傍晚時分才傳送到汪超的手機上,汪超盯著這短短的幾個字看了一遍又一遍,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曾放過,他想象汪洋編輯這條簡訊的時候是在怎樣的環境下,是不是皺著眉頭,又是不是用一隻手擋著耀眼的陽光,腳下踩著的土地又是怎樣的一番景象。

這些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畫面無法從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來,每天也只能盯著電視機,試圖想從上面人擠人的畫面中找到那個人熟悉的背影。

可惜一切都是徒勞,接連兩個多月,汪洋發回來的簡訊加起來不足十條,電話根本聯絡不上,汪超嘴上起了一層水泡,心裡著急地想去撞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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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超受不了這種天天受煎熬的日子,有時甚至十多天都得不到汪洋一絲一毫的訊息,汪超害怕發過多的簡訊那邊的訊號承受不了,按捺下各種煩躁,每天只在固定時間發一條簡訊,像是日曆一般記錄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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