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珞瑜卻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卷子:“太沒說服力了,我一定會被我老姐當眾揭穿。”
然後,從來都是把自己成績往好了改的他,破天荒的拿出紅筆,把自己成績改低了。
然後滿意的看著卷子:還是這個成績比較適合我。
墨陽則默默看著他們的行為,在心裡不屑的笑笑。
這個微妙的神情被珞瑜捕捉到了,他站到他面前:“好學生,一起出去玩玩?”
墨陽望著他,淡淡點點頭。
半個時辰之後,墨陽傻頭傻腦的站在桌球面前看著珞瑜行雲流水的玩轉那些球。
珞瑜敲敲他的手:“我教你?”
墨陽點點頭。
珞瑜示意他:“過來。”
然後身體伏在他背上,捏著他的手教他拿杆。
墨陽的臉沒來由的紅了一紅,突然說:“玩別的吧?”
珞瑜勝利的笑了。
讓你囂張,知道自己不行了吧。
換籃球。
珞瑜先做示範,瀟灑的三步上籃,帶球過人,三分球。
然後站在墨陽背後,用手托住他的手,教他投籃。
微微下蹲,卻不知道是身體哪個部位接觸到了,墨陽的臉再次紅了一紅。
墨陽立刻扔掉籃球:“不玩了!”
珞瑜笑眯眯看著他。
墨陽哼一聲:“玩蘋果機!”
墨陽幫他們贏遊戲幣,常葉他們樂得不花錢玩遊戲。
直到老闆看到他們幾個來了就想關門打烊,他們才捨得轉移一個陣地。
而墨陽不可或缺的工具性地位,也逐漸在四人組裡奠定了下來。
墨陽最初拉著珞瑜去學習,珞瑜怎麼看都覺得他是想借學習來打壓他老大的勢頭。
直到有一天墨陽很認真的說:“平時考試能幫你們作弊,高考卻不能。不知道會分在哪個考場,不知道會出什麼題,不知道監考老師是誰。珞瑜,人生是沒有辦法作弊的。你想耍老天爺的話,唯一的下場就是被老天爺耍。你很聰明,只是從來都沒有真正面對過自己的實力,你害怕失敗,所以乾脆不去努力,躺著是不會摔跤,但卻註定要被人踩在腳下。跟我一起往前走,就算磕磕碰碰我也答應一定拉住你,好不好?”
這段話是在珞瑜的記憶中關於他們的感情最具有正面意義的語言。
也是最接近上一輩人思維方式的語言。
所以他試圖以此來打動他的老爸。
老爸聽的很認真。
看著珞瑜眼角作勢流出的淚,五十多歲的老男人長嘆一聲:“是爸沒把你教好。有些路,是男人必須一個人走過去的。別人可能拉你一把,卻不能拉你一輩子。我不知道是什麼感情讓墨陽帶你走這麼遠,但我不能接受,我的兒子,是個這樣的懦夫。”
珞瑜怔了一怔,彷佛被什麼東西正中自己身體的靶心。
老爸接著說:“如果一定要兩個男人在一起,爸也希望你是更男人的那一個,而不是在別人的庇護下,像個女人一樣的生活。”
珞瑜低下頭。
老爸說:“所以,你必須跟他分開,哪怕只是為了學會用自己的腳走路,學著像個男人一樣活著。”
珞瑜沉默了。
老爸果然是老爸。
連句責難都沒有,卻比任何話都讓珞瑜喘不過氣。
“我是不是有點太依賴你了?”
珞瑜問墨陽。
墨陽小心的給他擦著藥,“微笑:不好嗎?”
珞瑜盯著他,質問:“你,是不是希望我像個女人一樣?”
墨陽說:“當然不是,依賴不是女人的專利,依賴是一種對愛人的信任和寄託,我也很依賴你,一天見不到你就會覺得生命都不完整了,比你對我的依賴嚴重的多。而且,知其雄守其雌,是多麼高的做人境界。”
珞瑜不能信服的望著他:“是麼?為什麼我覺得依賴是一種情感垃圾,而且還存在著放射性的汙染。我覺得自己現在已經全方位立體化的喪失獨自生活的能力了。”
墨陽摸摸他的頭:“何必這麼在乎個人得分能力呢,我們能打好一場球就好了,至於最有價值球員,誰愛當誰當,我只在乎你是不是在我身邊。”
珞瑜說:“你就是最有價值球員,你就是最佳男主角,就算你不爭,也沒人壓的過你。”
墨陽捧起他的臉:“沒有人會去責怪一朵花為什麼長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