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最近鈣質攝取量過多,有點控制不住的磨牙。”
走廊裡腳步聲響起,梅玉峰急忙道:“有人來了。”
是一個珞瑜老爸的下屬。
那人例行公事一樣的噓寒問暖一番,然後放下東西就走了。
一個護士此刻進來,遞過來一個果凍大小的塑膠小盒:“驗尿。”
珞瑜正好有尿意,整整尿了一壺之後長舒了一口氣,很鄙視的望著那個小盒說:“這麼小,口還這麼大,你拿過去撒光了怎麼辦?”
墨陽說:“是啊,要不到那時我再當場再給它添滿?”
珞瑜想了想,很大方的說:“還是把整壺都拎過去吧,告訴他們隨便驗隨便用,拿去衝咖啡都沒關係,本公子多的是。”
一個護士正好從此路過,嫌惡的瞪他一眼。
晚上墨陽趕走梅玉峰,繼續給珞瑜值夜班。
拿著他的手,小心翼翼給他上藥。
珞瑜陰沉沉望著他:“我說,你最近越來越誇張了,這裡離你爸可就幾步之遙,我這裡打個噴嚏說不定他那就能得傷風,你那麼大動作不怕把狗頭鍘招來?”
墨陽回答的不怎麼著邊際:“我爸這幾天總逼著我去相親。”
珞瑜乾咳一聲:“別告訴我你對我已經痴情到不想結婚生子的地步了。”
墨陽望著他,一字一字道:“如果,我說是呢?”
六月的天,窗外卻不知何處飄來一股陰風。
珞瑜怔住,半響才艱難的嚥了口氣:“你確定你要雷死一堆人?”
墨陽聲音低了下來:“我實在不能假裝和一個女人結婚,假裝生一個小孩,假裝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珞瑜看著他,遲疑道:“我要說……我接受不了呢?”
墨陽很早就知道,如果用性向來劃分階級,那麼珞瑜就是可進可退的小資產階級,對女人對男人都有可能感興趣,所以缺乏堅決的革命意識。而墨陽自己,則是徹底的革命性最強的無產階級,除了找個男人陪在自己身邊,再無其他出路。
所以他沉默了。
一張俊臉慘白的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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